季朝舟转过脸，安静等着她解释。
程琉无奈：“跳级是因为学校快倒闭
，转学太麻烦，所以干脆参加中考。”
“学校……倒闭？”季朝舟不太能理解。
程琉点头：“学生少，全校加起来十几个人，老师只有两个，所有年级都在
间教室上课，学校上完那年就不开。”
季朝舟沉默片刻，问她：“所有年级在同间教室怎
上课？”
他话题跳跃
太大，程琉愣住：“什？”
季朝舟抬起头，他大概有些醉，原本病态苍白脸染上薄红，如同山间骤开桃花，潋滟旖旎。
他字顿问道：“为什要跳级？”
既然程琉不是个喜欢跳级人，喜欢步步来，小学也没有跳级，为什突然初中跳级。
程琉笑道：“就是想试试跳级。”
程琉不解：“他说什，又和你不熟。”
“那学姐为什这说？”贺柏问道。
程琉咳声，左右前后张望圈，确认季朝舟没有出来，她抬手示意贺柏把耳朵凑过来，小声道：“
喜欢季朝舟，在想办法接近他。”
贺柏脸倏地白下来，没什比亲耳听见程琉说这句话更令人难受。
“你那喜欢他？”贺柏后退步，盯着程琉，“之前你对汪洪洋也是时起兴。”
制不心中深藏感情，他转身想要抱她。
程琉伸手推着贺柏肩膀，皱眉：“站稳，别摔。”
贺柏抬到半手：“……”
他今天就没顺心过次！
贺柏拖着不甘脚步朝车后座走去。
“间教室有前后两块黑板，们背对着坐。老师在前面教完初、初二内容，转身去后面黑板教初三学生。”程琉解释，“刚好把初二初三内容全学遍，所以干脆直接参加中考。”
“而且中考拿第，被招到市里学校去。”程琉又自得道，“免学费，还有奖金。”
季朝舟提醒程琉。“你之前
季朝舟静静望着她许久，才缓缓开口：“程琉，你要骗吗？”
程琉被他喊这声名字，喊得后背发凉。
她不由想起李东话，他说只要他老婆连名带姓喊他，那就是他定做错事，最好做法就是立刻迅速跪下认错。
小程总眼神飘忽，视线不断在季朝舟脚边徘徊，这跪下不太好吧。
于是程琉同手同脚走到沙发边，和季朝舟坐在起，腰背挺直，双手并拢放在腿上，认认真真道：“不骗，你想知道，都告诉你。”
程琉下意识有点心虚，她确实当初对汪洪洋见钟情，但经过这段时间接触，她可以确定自己就是喜欢季朝舟。
贺柏心中最后抹侥幸破裂，他开门坐进车后座，用力关上门，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
“师傅，你开慢点。”程琉走到前面，对代驾师傅道。
“好，您放心。”
望着车离开后，程琉才转身回客厅，季朝舟靠坐在沙发上，听见她脚步声，突然出声问：“为什要跳级？”
“贺柏。”程琉站在大门口忽然喊住他。
“学姐？”贺柏转身，期待看着她朝自己走过来，不由紧张起来。
程琉在贺柏面前站定，认真嘱咐他：“下次别乱说话，不然扣你奖金。”
她老感觉贺柏要坏自己事。
贺柏眼皮快速眨动：“是季朝舟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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