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调查海鸣剑来历,海鸣剑是海外千年寒铁打造宝剑,落入龚老先生手里也不过十来年,他也说不清楚海鸣剑来历……翻阅些记载兵器古籍才知道,原来海鸣剑与纯影剑出自同名铸剑师之手。”
“顶级铸剑师白冶?”阮雪宗是名合格听客,在对方语气微微停顿时,心领神会地往下补充道。
沈江陵道:“没错,正是那位百年前顶级铸剑师白冶,白冶大师从出生之际便充满神秘色彩,民间有传言说他是皇室血脉,不过这点存疑……身为代宗师,白冶武艺已达时代巅峰,在铸剑技上他更是
他还没找到块干净地方落座,自以为解锁剧情玩家们个个非常激动,帮他清扫整个牢房。
收拾好后,阮雪宗在块干净垫子上落座。
他鼻子轻嗅,发现沈江陵牢房里有股酒香,他诧异地举起酒壶晃下:“居然有酒,你混得挺好。”
沈江陵也笑下,嘴角有几分得意:“沈某不才,但在江湖上也小有几分名气,蒋老爷只是关,又不曾亏待,说要饮酒,他便让狱卒去买。更何况江南城地牢没有虫蚁走兽,环境可比六扇门地牢好多,小住几日也无妨,只可惜无法提供衣裳和梳洗,否则沈某真如住客栈般自在。”
沈江陵是名武林高手,什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不是耐不住寂寞玩家,在个地方待几日,等闲影响不他心态。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你也是被抓进来?”阮雪宗早知道对方会进地牢,但没想到会是这样,乍看极为落拓狼狈样貌。
没错沈江陵依然样貌温雅俊朗,脸上挂着个叫人舒心春风般微笑,令人情不自禁多看几眼,但再帅也掩饰不对方此刻处境:身受重伤、身华衣锦袍沾稻草和灰尘,几天没打理形象。
“是,也不是。”沈江陵摇头苦笑。
似乎不知道该怎回答,毕竟他这些日子从踏入江南城开始,路遭遇真是匪夷所思又言难尽,当然也可以用“非常倒霉”来形容。
阮雪宗就猜到,对方应该是主动配合走,不然两把破锁根本拦不住沈江陵这种代名侠。
当然,他也察觉出来,沈江陵那乐观豁达语气之下,也有把地牢当短期避难所意思。
他询问道:“你身上究竟发生什事?以至于……让你觉得地牢比外面舒适安全。”
“小友心思果真聪慧灵敏,根本瞒不过去。”沈江陵轻声叹气:“自孔雀山庄跟小友别后,先行南下,回趟清风渔场,龚老先生和明珠小姐他们都休养好身子,表示很挂念你呢。”
浅浅粉色漫上耳尖,阮雪宗面无表情道:“也很挂念他们。”
“这破锁又拦住你,为何不跑?”阮雪宗道。
他语气十分平淡,没有任何瞧不起意思。狱卒亲眼看着,他伸出只手,那动作漫不经心又显出几分优雅,只稍微拨弄两下,那拴住木门铁锁就分崩离析。
随着“砰”沉闷声,铁锁和链条重重落地。
狱卒退后步心脏狂跳,几乎在呐喊:“!!!”他妈,这群武林高手实在太可怕!
然而沈江陵阶下囚意识似乎太浓,他没有出来,阮雪宗干脆自己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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