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陵道声谢,“怀疑是魔门势力。”
阮雪宗不答,心里却道:没错,有什屎盆子往魔门身上扣,百分百准没错。
“不止如此,还到个匪夷所思地方。”沈江陵给自己上药,他神色困惑又凝重道:“身上本就有伤,被那男人追杀天夜,气力衰竭之下被生擒,以为他心狠手辣要杀,可是没想到他只是俘虏,在眼睛上蒙层黑布,被兜兜转转,绑到个地方。当摘下黑布时,见到眼前场景,因震撼而失语,原谅语言匮乏难以形容,但只能说那个地方真是超越想象,若不是时有滴答水声,沈某都以为自己离开江南……”
“是不是个疑似地宫地方?”阮雪宗这样问,把沈江陵吓跳,他冷静下来想下后,发现这个形容再恰当不过。
“小友怎会这般形容,难道小友也曾经去过?”沈江陵试探地问。
登峰造极,生铸剑无数。虽然这些剑后来大多都流落江湖,或者被人带入古墓殉葬,实在可惜。这便是调查来结果,小友你可知道,千年前干将莫邪剑有雌雄之分,其实剑也有母子之说……”
听到这里,阮雪宗忽然想起,蓝苍凤挑衅时那句炫耀之语:“纯影剑是当代名器魁首,若有战意能引百兵共鸣。”
“难道纯影剑是白冶大师炼铸母剑,海鸣剑是其中把子剑,当母剑因战意嗡然长鸣时,其余子剑会纷纷响应?”这确实像极“母子连心”。
所以魔门窃走纯影剑,又以孔雀山庄寿宴为舞台,把全江湖剑客锅端,就是为将母剑、子剑全部搞到手。
“小友猜测没错,虽然仍不知道魔门窃剑背后目,但查到这点进展后,便马不停蹄地往江南城赶来,想亲自告诉你这些事。奈何踏入江南城,仿佛就被人盯上,没等到洗心山庄,就迎来波又波追杀,追杀是个男人。”说起这件事,沈江陵嘴角就溢出丝苦笑,他掀开自己前襟,给阮雪宗展示下自己血淋淋伤口。
“没去过。”阮雪宗摇头。
他把最近江南城发生事情与目前已知情报,全都告诉对方,“和门客这些日子都在寻找地宫入口,可惜毫无进展。”
沈江陵这才恍然大悟:“竟是被采花贼给掳走,恐怕像沈某这样人,都是被掳到那个地下宫殿。”随即他又有些困惑,“沈某是个男人,为何会被采花贼给盯上?”
阮雪宗反问他:“江陵兄,你真觉得采花贼是个男人吗?你可以想想,是谁从清风渔场开始,就对你念念不忘?那个人恰好也是魔门份子。”
“你怀疑是那个人?”沈
半是新长出来嫩肉,另半是结痂硬被扯开黑红,任谁看,都会被吓破颗胆。
阮雪宗瞬间对沈江陵心生同情。
清风渔场被追杀受伤,好不容易痊愈半,又被龚明珠给打伤;好不容易又好点,在金陵孔雀山庄寿宴又被折磨得不轻;孔雀山庄后好些,来到江南城又是波追杀,伤口好好坏坏,直在新肉和结痂中反反复复。
不断濒死受伤,每每又大难不死,果真是主角宿命。
阮雪宗掏出瓶顶级金疮药递过去,“追杀你是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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