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电筒扫
圈，画室里只剩空荡荡
几个画架，没有藏在窗帘后鬼影也没再有会转眼珠
林柚：“……”
这家伙咋就那
倔呢？
“就不能放过彼此吗，”她无奈道，“
魅力这大？”
石膏像依然死盯着她，林柚也二话没含糊。
打开旁边柜门，拎起塞进去，关门反锁，气呵成。
林柚慢慢地抬起头。
手电筒浅白灯光中，张青白大脸映入眼帘。
……卧槽！！
这猛地下差点没惊得林柚把手电筒给扔飞出去。她头皮发麻，好歹稳住动作，动不动地和头顶石膏像对视着。
这座半身石膏像原先被安放在静物台上，她还记得是看向左下方。可它偏偏不知什时候改方向，石膏在夜里瞧着白森森，被简要勾勒出同样白底瞳孔就这直直地望着她。
白天就来踩过点，林柚这会儿不费吹灰之力地再次找到美术部位置。抬头确认下门牌，她推门进画室。
用后背抵上门，她刚打开手电筒，照亮眼前景象时就听见走廊远处有脚步声渐近，林柚惊，按灭小手电，转头缩在静物柜后。
白光从头顶扫过，柜子上摆放石膏像阴影遮下她。
幸好她赶得及时，不然就进不来。
林柚屏住呼吸听着保安在外面走来走去，在间谍似紧张刺激中开始祈祷他可千万要忘锁门，她会儿好跑。
哈哈出声：“都是学生爱乱传，啊，没什，封建迷信要不得，林老师听到就当是听个热闹。”
林柚面上点头，心下早明白七八分。
这是探她口风呢。
学校领导也明知校内有些不大好东西，只是出于某种原因压着不想提。这言之凿凿样子，要不是她昨晚所见和这副本名，还真信他邪。
也就落实美术部画室里可能真有什。
石膏像：……
收纳柜钥匙本就是插在锁头上，她刚把钥匙拔下来，就听见里面传来咣咣撞门声。
“乖啊。”
林柚毫不心虚地说：“看见太多知道得太多是要被灭口，这是为你好。”
……谁灭谁口啊！！
要多瘆人有多瘆人。
她不动，石膏像也没动。
眼万年。
林柚沉默会儿，绷着脸伸出手，提溜着石膏像耳朵给他换个方向。
她刚撒手，就看见石膏像寸寸扭过头来，头和下面脖子赫然背成百八十度。
然后就听到“咔哒”声。
“……”
得，待会儿翻窗吧。
保安脚步在外面徘徊，他还确认牢固不牢固似拧拧门把。做贼到底心虚，林柚大气不敢出，心跳蹦得飞快。
好容易听他走得远些，她呼出口气，刚刚推上手电，忽然觉得哪里有点异样。
教导主任态度摆在这，她行动就不能太明目张胆。
林柚没有再明着打听，她趁着白天在校园里多转几圈。
电路到现在都没修好，她路过时还听见几个电工被这莫名其妙故障折磨得都快挠破头。
今儿个跟往常不样，学生们自然不可能再自习到那晚。又是晚秋，天黑得早，应急灯只供到七点半。
给范静书留张纸条，林柚藏在操场边角落，看着教学楼人影渐疏，等最后个人也从楼里出来许久，她悄悄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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