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雕像。除
石膏撞门听着有点渗人，这
趟还算有惊无险。
大着胆子连着打开几个柜子，林柚在又次扑个空后正失望地准备起身，忽然眼尖地在桌脚看到点白。
她再度俯下身。
桌腿是空心
钢管，外面封住硬橡胶早不知什
时候掉，林柚想法子摸索半天，终于把那个纸团取出来。
她手举着手电，另手展开皱巴巴纸团。
上面标着“是”和“否”，下面则是排排数字和字母，而它们显然都被杂乱圆圈勾画过无数次。
遍览过那多恐怖片，林柚立时认出这是什。
“难道……”她轻声道，“有人在这里请过笔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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