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打火机盖打开那刹那,他上下嘴唇磨磨烟头,忽然又“咔哒”合上打火机,烟也拿下来。
“你想抽就抽吧。”
周尤依旧垂着眼,声音很轻。
江彻没听。
足浴结束,江彻又抱着周尤进房间。
江彻起身,没会儿,又提个全新足浴桶过来。
这玩意儿也不知道是谁送,拆包装放在那,他还没用过。
桶盖上仪表盘虽然精致,但都是傻瓜式按钮操作,他随便看看,差不多就解使用方法。
周尤已经止眼泪,陷在沙发里,整个人小小只,手垂落在身侧,很乖。
看着江彻来来回回倒水,放精油,她眼睛红红,言不发。
“……行,是错,以后再也不和你开这种玩笑,真和那个女生没什。”
周尤连日来疲累与今天委屈和敏感糅杂在起,发不可收拾,完全没法停下。
江彻抱着她,手背在她背上轻拍,他本来就不擅长哄人,道完歉还没反应,更是手足无措,不停反思自己是不是还有哪里做错。
到最后,周尤哭得没力气,脑仁哭得突突直跳,胀得疼,整个人还抽抽地。
她发泄过后,觉得有点丢脸,埋在江彻怀里不肯出来。
愈加浓烈。
前面又挂块标识牌,出口往右。
她像是较劲般,非要沿着标识走出条路,手背擦着眼泪右转,她走得急,没想到会刚好撞上江彻硬挺胸膛。
深更半夜停车场,还找不到出口,忽然撞上人,周尤第反应是吓得眼泪都停,心脏蹦三尺高,到嗓子眼。
可抬头看到人是江彻,她心脏回落瞬间,眼泪也复而上涌,掉得急促,无法控制。
周尤洗澡出来时候,江彻已经半坐在床头假模假式地看书。
他旁边位置枕头摆得整整齐齐,床头还开香薰机,阵阵香薰水汽往外冒,将香薰机本身暖黄灯光氤氲得特别朦胧,就连房门也已经关好
沙发旁边全景落地窗正对星江,已是凌晨点,城市灯火不灭,但也稀疏不少,偶尔可见星江大桥上有车辆穿梭而过。
给周尤调好足浴模式,江彻就回房洗澡。
他洗得很快,出来时,他坐到另条沙发上,边擦脑袋边问:“有没有好点?”
周尤垂眼,点点头。
江彻不耐烦擦头发,水不再往下滴,他就将毛巾随手扔,拿起桌上烟盒,熟练地抵出根烟、
江彻敏感察觉到这点,松口气同时,也识趣没有多说什。
见她软绵绵没力气,他将人打横抱起,往电梯里走。
回到家,江彻将周尤放沙发上,又半蹲着,给她换拖鞋。
周尤脚小巧白嫩,脚趾头莹润可爱,在床上,在浴室,江彻都捏在手里把玩过好几次。
但这会儿鞋子脱下来,她脚趾还处在充血状态,被挤压太久,颜色都有点儿不对,脚后跟还磨出小小水泡,侧边也泛着红
江彻窝肚子气,觉得这女人真是特别有意思,明明开始是她不对,他还没生气,她脾气倒是更大,江彻路上都在想,非要让她自己低头不可。
可未曾想找到周尤,周尤毫无预兆就哭,还哭得梨花带雨,眼睛红红,鼻尖红红。
江彻下意识就把她往怀里带。
“你哭什。”
“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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