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柳氏,”明亭远顿顿,想来便觉心烦,他挥手,“内宅之事本该由夫人来管,夫人说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便是,不要让这毒妇再出现在本侯面前!”
这话裴氏倒是不应,她温声问:“柳氏毕竟与其他姨娘不同,妾身若按府里规矩发落她,过些年侯爷若想起她,又责
明楚被吼懵。明亭远平日极好说话,便是责问也多不过摆出个严肃模样。她捂着脸,委屈又震惊。
明亭远这会儿见她这死不悔改样子就火冒三丈,柳姨娘见他动真格也慌神,忙跪直抱住他大腿苦苦哀求:“都是妾身错,都是妾身错,楚楚她——”
“当然是你错!你以为自己清清白白吗?!”明亭远怒火中烧,脚踢开柳姨娘,“枉以为你是个老实安分不争不抢!暗地里桩桩件件,哪是老实本分之人做得出来,还把你女儿教成这副德行!”
他本就火大,又被哭得心烦,拂袖背手,粗声发话道:“来人,将三小姐和柳氏拖下去,各打二十大板!打完将三小姐关进祠堂,只许送饭送水,没本侯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柳氏也拖下去,关进柴房!”
二十大板要不命也落不着残,但至少得疼上十天半个月起不来身,何况打完也不叫好生歇着。
害别人事情,还时时刻刻为侯府名声着想。
可对明楚而言,侯府名声是什?怕是根本就不值提!
裴氏见状,又轻声补句:“阿玉那孩子,前两日去城外办事,想来也该要回。最要紧是,定北王殿下那边……”
对,还有沈玉和定北王殿下。
沈玉若知晓柳姨娘和明楚想换他妹妹亲事,而事情败露结果不过是去庵堂思过,想来他必定不肯罢休。沈玉这孩子前途可期,留他们兄妹寄居本是结善缘,可不是给自己结上门仇家。更别提,定北王那边还等着交代。方才确实是他思虑不周。
明楚喊叫不服,柳姨娘也哭着挣扎。裴氏坐在上首,只淡淡扫个眼风,便有婆子上前用帕子堵住两人嘴,将人带下去。
待屋子里清净,明亭远才坐回上首,道:“明楚这性子已经被柳氏给教坏,两人必不能再呆在处!”
裴氏点头:“侯爷说是。”
明亭远重新思忖片刻:“还得托夫人给明楚寻户人家,先前那些不作数,往低找,不要在京里,不然还不知道她这嫁过去得惹出什事端!总之,嫁人之前,就让她呆在祠堂里好好反省反省,不要再放出来!”
“是。”裴氏又顺从应声。
明楚快气疯,她爹明显都已经打算轻拿轻放,明檀和沈画这两个小贱人进来哭诉通,竟哭得她爹又要改主意!她想都不想便抽出腰间软鞭,朝着明檀脸上打去,心想着打烂这贱人脸才好!
明檀早就留意着明楚,怕她突然发疯,起有抽鞭之势时她便往旁侧躲躲,还不忘向明亭远求救:“爹爹!”
明亭远眼疾手快,个箭步冲上来护着明檀,挨火辣辣鞭不说,心中怒火也被这鞭子抽得更旺。
他把缴明楚那根鞭子,又狠狠扇她耳光:“啪!”
“平日你骄纵任性,都不说你什,可小小年纪就对姐姐妹妹如此狠毒,明亭远怎会养出你这种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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