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隐约明白什,不耐地点他哑穴,起身望他眼,冷淡吐出四个字:“不知所谓。”
“宿家也在找…那想来应是市舶司暗扣抽解证据。”舒景然思忖片刻,又看江绪眼,“还以为,你真是为王妃才非要夜行至束镇,原来是与追影约好。”
他知道,此番出行不甚低调,也没有味赶路,是因为这本就是个幌子。
数日之前,江绪便遣津云卫出发前往灵州,暗探周保平,bao毙事。
至于他们行,想要低调也不能够,自出发起,便有人路暗随。
不知想起什,他还恍然大悟般推测道:“所以你故意与王妃……是为让暗中盯梢之人以为你饥色急色,才连夜行至束镇?”
论下,她如今懂不少。
舒景然时语凝,本想问她如何懂这多,然后发现更可怕事情是,他自个儿也倏然意会这话是什意思。
前些日子他被调进工部,不得已与同僚出门应酬几场。
工部同僚不比他从前交往那些风雅才子,且大多年纪比他大,不会想要在他面前保持什高洁君子形象,说起话来荤素不忌,不知不觉间,他竟也被迫对男女之事有几分心领神会然。
两人大眼瞪小眼。
“什?”江绪忽地抬眼。
“不过你对王妃也太不怜香惜玉些,路都走不。”舒景然颇觉有辱斯文,尴尬又委婉地提醒道,“依看,以后还是别拿王妃遮掩为好,传出去,于王妃名声有损。”
路都走不。
江绪稍顿。
舒景然又不自在地规劝几句。
云旖是那种别人不尴尬,她就决计不会尴尬人,对视会儿,到底是舒景然败下阵来,不自在地搁下竹箸,找个借口起身-
用过晚膳,江绪去舒景然房中议事。明檀趁此机会沐浴上药,又着人铺马车上带着床褥软被,倒头昏睡。
舒景然房中。
“周保平之事可有眉目?”舒景然边倒酒边问。
“昨夜追影传回消息,宿家也在找周保平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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