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之后,两人共浴,情到浓时又难得缠绵番。
江绪发现今夜小王妃甚是热情,在净室里来两回,回到床榻又主动缠着他要两回,换做平日,她早要哭闹着喊疼喊累。
风收雨歇之时,明檀累得手都有些抬不起来,她喘着气轻声道:“夫君,帮
素心想劝些什,可明檀却不容拒绝地挥退道:“你也先下去吧,想个静静。”-
请仁心堂大夫入府,原本就是打给素心看病名号,江绪回府时听暗卫例行禀府中之事,也没多想。
就这不紧不慢地过两日,素心眼瞧着自家小姐和没事儿人似,待王爷也与寻常般无二,委实是有些担忧,还有些胆战心惊。
她家小姐可不是什能憋事儿性子,平日有什立时便要闹出来,容不得等,可这回……事出反常必有妖。
第三日,太医署那边传话来说,封太医回,晌午后,会来王府为王妃请平安脉。
明檀端坐上首,舀舀那碗补汤,平静道:“于大夫,这汤到底有什问题?说吧。”
“小,小不敢。”
“你若说,王爷是有可能寻你麻烦。可你不说,现在便要寻你麻烦。”
“……”
到这份上,于大夫也没法子,只得颤颤巍巍上前,略尝口补汤加以确认,赔着小心将里头门道与明檀分说。
若无药材味道,极淡,也极名贵,寻常难见,他只见过回,本也不敢确定,犹疑着又闻闻,下意识问道:“王妃喝这是?”
“太医特意给开补汤,调养身子。”明檀见他神色,察觉到什,忽问,“可是……有什不对吗?”
于大夫心里头咯噔下。
太医开。
那四舍五入不就是定北王殿下默许?
明檀耐心等着封太医,待封太医来府,她又如前几日般开门见山问问他助孕法子。
封太医略顿瞬,仔细应答番,好几条都能与于大夫说对上。
明檀不动声色观察着他神情,末又在他面前喝碗补汤,可除在她问询助孕之法时稍有迟疑,他面上再看不出半分异样。
江绪有事,夜里回来直接去书房。
至亥时,明檀提着宵食去探他,他刚好忙完,在书房用宵食,两人就着清冷月色缓步走回启安堂,路上闲聊些有没,如寻常松缓闲适。
明檀听完,静好会儿,面上也看不出什情绪。
于大夫小心翼翼地找补道:“这避子汤于王妃身子是无半分损伤,里头几味药材确也有温补之效,许是,许是太医时开岔方子也说不定。”
明檀没应声,只挥挥手,示意婢女将人带下去。
花厅内倏然变得空旷寂静,明檀静坐会儿,忽然吩咐:“今日之事,不必告诉王爷,那几个小丫头你记得好生叮嘱叮嘱。”
“小姐――”
于大夫也是人精,脑子稍稍转就忙紧张应道:“没有没有,没有不对,小人只是随口问。”
他心里头叫苦不迭,现在就是后悔,十分后悔。
早知如此,他便不该来这定北王府,也不知定北王殿下知晓今日自己来过王府,还能不能让他见到明儿早上太阳!
想到这,他额上不住地往外冒汗,咽咽口水,忙起身告退。
然退至门口,却有人将他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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