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家都以为羌虞人鲁直,可多番交手,其中也不乏狡诈之徒,不如先城外扎营,再从青州调两万援军,如此来,强攻也更有胜算。”
“等青
走出祠堂时,她脚步略顿,忽又吩咐道:“准备下,明日早去趟灵渺寺。”
还愿事宜早不宜迟,若懒惫不守诺,惹佛祖不悦,得偿所愿之事立时生变如何是好?-
就在这上京诸家因西北战事进展心安欢喜同时,荣州战况也愈发扑朔迷离。
虽已跨过越河,兵临荣州主城之下,可离绿萼所说得胜还朝似乎还为时尚早。
说来这越河跨得比诸位兵将想象中轻松许多,越河过,前路无遮无挡,便是荣州主城尧城――落入羌虞之手后,羌虞给其改汉名,绥泱。
边地寒苦,上京春深。
定北王殿下转醒消息,是在个月后与定北王率军杀过越河、兵临荣州主城之下消息道传入京城。
明檀听到这消息时,正在府中祠堂给毓琮太子夫妇供奉果盘,“哐当”声,果盘摔落在地,明檀顿瞬,也没顾得上理,只回身怔怔问道:“你说什?”
绿萼喜得泪凝于睫,又重复遍:“王爷率军杀过越河,已兵临荣州主城之下,想来不日便要得胜回朝!”她忙拭掉眼角泪,“原来殿下早就转醒,只是前线战况复杂,消息掩着,没能传回上京。小姐为着王爷,近日都忧心得消瘦不少,如今得喜信,小姐也总算能睡个好觉!”
自打王爷受伤消息传出,她便眼瞧着自家小姐时常梦魇、半夜惊醒,饭菜也至多只用半碗,伤愈之后好不容易长几两肉,这些时日又全数减回去。
无论是叫尧城或是绥泱,它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军事意义重大,这轻易便让他们跨过天险城下陈兵,将领们都认为十分反常。
“探子自高处勘探敌情回禀,绥泱城内士兵寥寥,巡兵六人列,两个时辰才在城东出现回,粮仓位置也无重兵把守――”
有人皱眉接道:“城楼上也只留队巡兵,这不符合常理,羌虞兵力应不止于此,莫非……是想同们唱出空城计?”
“就羌虞人那脑子,还空城计?”有魁梧军将不以为意地嗤笑道,“看就是你们瞻前顾后想得太多,八万精兵还怕攻不下个绥泱?打到现在,城中守兵估摸都不足两万,照说,直接杀进去便是,少嗦!”
“话可不是这样说,上回伏击险些让他们得逞,可见羌虞人谋略不缺,孙将军切莫轻敌,老话说得好,骄兵必败。”
她们这些做奴婢,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偏又是此等大事,连素心都不知如何劝慰,好在如今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这消息来得太过突然,明檀脑中空白,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现下心情。
半晌回神,她指尖微动,嘴硬驳道:“谁忧心他?”她不自觉摸摸自个儿清瘦脸颊,“,这是先前箭伤未愈,再说,夏暑天也离得不远,夏日衣裳轻薄,自是要身形瘦削才能穿出翩翩扶风之姿,你懂什――”她看眼地上散落果品,“还不快把这儿收拾。”
“是。”绿萼破涕为笑,低首福身,也不与口是心非某人争辩。
待绿萼换新鲜果盘过来,明檀也虔诚叩拜完牌位,从蒲团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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