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烟烟在金豪门口下
车，向姚琛道谢后，把西服还给他，抱着手臂
溜烟
跑进去。
金豪让警察折腾通，今晚已经暂时歇业。工作人员倒还没散，领班看见她还把她拉到边嘀嘀咕咕问通。
韩烟烟说：“正好
进去送酒，赶上。”
她换衣服拿包，打个车回家。到地方付车资时候，打开钱包，只有薄薄几张钞票。钱包也不是什
名牌，就是普通学生用人造革，小商品市场里能买到那种廉价货。
都道是由奢入俭难，韩烟烟突然从坐拥上亿资产韩大小姐沦落到在会所打工服务生，落差太大，很是有点不适应。
“做公主，比服务生赚钱。”姚琛吸口烟，“你这脸蛋，捧你，包你红。”
韩烟烟抬眸看他，嘴唇紧抿，不说话。
姚琛看着她漂亮面孔：“不想干？”
“不想。”韩烟烟说。
“那不如跟着？”姚琛说，“就不用这辛苦。”
给警察叔叔，看到小偷会报警那种人。结果她选择给他通风报信。
“因为需要钱。”韩烟烟回答他问题。
姚琛点点头，问：“在金豪做多久？”
“两个月。”韩烟烟回答，“同学介绍过来，说赚小费比做家教赚钱快。”
女大学生。
到家门口掏出钥匙拧开门，没开灯差点被箱子绊倒。有人打开里屋灯，光线射过来，才看清地上好几只大箱子。
有个男子声音说：“回来？怎不接电话？”说着，个穿睡衣年轻男孩从里屋走出来。
长得眉清目秀，算是个帅哥。这个是“服务生韩烟烟”男朋友，之前韩烟烟就跟姚琛提过，但此时脑海中信息激活，所有关于这个人感受和记忆才真实立体起来。
韩
先开出个最差条件，再抛出个稍好点。于被迫选择人来说，对比之下，后者似乎就更容易接受。韩烟烟缩在袖子里手捏紧，恍惚又有熟悉感觉。
她嘴唇动动，险些叫出那个名字，在袖子里掐自己下，脑子清醒过来，低声拒绝：“对不起姚总，有男朋友。”
姚琛嗤声，微微扬扬下巴，表示无所谓。又问她：“住在哪？送你回去。”
韩烟烟说：“得回会所去，东西都还在那里。”
姚琛就按下车内对讲器，对前面司机说：“回金豪。”
姚琛对这个群体不陌生。他名下有几家“金融公司”，专搞套路贷、果贷，上当女学生群群。“金豪”公主里不要说在读本科生，研究生都有。他兄弟们都属于低学历群体，这个群体男人很热衷于睡学历高于自己年轻女人，能够获得极大程度满足感，还能增强自信心。在读女大学生尤其是受他们喜爱个特殊群体。
姚琛又看韩烟烟两眼。那时候在包房里他心思其实没在她身上。他把她压在沙发上，耳朵却听着门外响动，心里惦记是生意伙伴有没有及时离开，两箱货有没有安全转移。
但现在姚琛目光扫过韩烟烟莹白优美脖颈和颇为诱人双腿，忽然想起来，在警察破门而入前有那短短几秒，这女孩柔软身体跟他说不出来契合。
“很缺钱？”他问她。
韩烟烟垂下眼：“家里有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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