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刻，她完虐
利奥·派克。他精神上明明怒极，生理上却沸腾喷涌。他对她
恨和爱，都被她催到极致。
恨极，爱极。
但终究是恨占上风。
他指尖发颤，嘴唇发颤，下又道指令。万伏电流又次狠狠抽韩烟烟鞭。这次，她倒下，再起不来。
“
要你……”他呼哧喘气，用他最大恶意，对她下最坏诅咒，“要你永远待在虚假世界里，永永远远，直到疯癫。”
“然后你发现，你得不到乐趣，是吧？”她说。
通讯频道里利奥呼吸声忽然滞。
“出于安全考虑，你定是给注射更高浓度抑制剂，以防反抗。那样，还不如你充气娃娃吧？”她讥讽问，“*尸感觉怎
样？”
空间里死样寂静。
而后万伏电流像鞭子样抽打在韩烟烟身上，比以往任何次都更重。
那个梦……疼痛，晃动天花板，狰狞脸。
那个梦！
韩烟烟抬起头，缓缓问：“利奥·派克，你……对做什？”
利奥没有回答，通讯频道里只传来他粗重呼吸。过许久，他笑。
“是男人，你是女人，你说，能对你做什？”
现在想起来，这里面决少不唐克·伯纳特手笔！利奥·派克毫无障碍便猜出事情真相。
这是精神力源和精神力源接触！
中学十年级就会学到，精神力源和精神力源接触，是比肉体交溝更加亲密行为！
她愿意屈就于尧·卡兰德也不愿意屈就他！
她愿意拥抱那些虚假数据也不愿意拥抱他！
而后通讯频道里寂静无声，他走。
韩烟烟注视着地上被电流抽打得动弹不得“韩烟烟”。
李舟说他会保护她，在系统中确是能做
这如果是真，大概韩烟烟早就成焦尸。但这电流模拟只是纯粹为让她这样意识体体验痛苦，以便于利奥·派克驯化他们。
韩烟烟扑倒在地上，身体因痛苦而痉挛抽搐。
过许久，她才能挣扎着抬起脸来。即便是这样痛苦，她依然在笑。
“你想要，”她说，“永远不会给。”
她笑得是如此艳丽。
他笑声里充满恶意。
所以李舟叫她别问，所以他难过哭泣。他虽不是碳基，却经历过千百世界，知道这对碳基女性来说是有多痛苦和羞耻。
他会说对不起，是因为他曾说过他会保护她，却做不到。利奥·派克在现实中对她伤害，他无法阻止。
韩烟烟目光聚焦在空气中。
然后慢慢，慢慢，她嘴角点点翘起，凝出个然笑容。
她宁可委身给个老头子也不愿意委身给他！
利奥·派克愤怒得发疯，嫉妒得发狂，几乎要爆炸！
韩烟烟听到唐克名字便心头沉。
自尧·卡兰德离开后，她已经又经历过许多个世界，过许多年。那些任务目标对她来说，都是过眼云烟。但是过这多年，她依然清楚记得唐克·伯纳特。
她也记得他曾经说过，会留给她些东西，但能不能拿得到，就看她有没有本事逃离利奥·派克。但她万料不到，他给她馈赠，会在她好不容易引导着利奥·派克对她渐渐放下时候，却成颗点爆他原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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