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心细,察觉到她脸色不对,赶忙扶着她小声问句。
季明舒想着人家马上就要过来开锁,摇摇头,“没事,就是有点热。”
安宁怕她中暑,又给她撑伞。
安宁大学时期学并不是室内设计,可后来选辅修模块课时,因这模块考查难度高,很多学生不愿意选,她选课太迟,便阴差阳错被分配到这辅修课程。
哪成想越接触她就对这辅修课程越感兴趣,毕业时她几经犹豫,最后在季明舒支持下还是选择室内设计方向出国进修,毕业回国,她又顺理成章进季明舒室设工作室实习工作。
季明舒看懂,但懒得理会,眸光斜,继续美美地往自己嘴里送着橘子。
可瓣刚刚剥好橘子送到嘴边,她手腕忽然被人握住。
岑森俯身靠近,声音清淡地和电话那头老师说着建议,眼睛却看着她,放慢动作,从她唇边叼走那瓣甜美多汁橘子。
季明舒:“……”
雀口夺食!
松领口,侧唇角似有若无地往上挑下,眼里似乎含着些些笑意。
朝夕相处这多年,季明舒如果还不懂岑森这些小动作微表情隐含意思,这岑太太等于是白做。
她默默移开视线,又若无其事般摸摸岑小砚脑袋。
岑森看出她默许意思,唇边不甚明显笑意加深几分。
岑小砚浑然不觉自己粑粑麻麻在他面前通过几个小动作小眼神已经达成笔不可告人“交易”,还自顾自陷在明明没有答错老师却不给他打勾勾忧愁中不可自拔。
大约是年纪越长越看重存留几许亲情,又或许是已经得到更为满足需要,对过往失去不再那耿耿于怀,这几年来,岑森本人对陈碧青和安宁态度和缓不少,逢年过
丧尽天良!
更丧尽天良是,和老师通完电话后,岑森便将“岑扒皮”这名号落实到底,打横抱起季明舒,回房收取好处-
说来也有意思,岑森和季明舒认真努力好几年也没造出个宝宝给岑小砚还上那笔三不五时就要被提及“巨债”,哪成想打打闹闹收个好处倒是意外次命中。
几年都没消息,季明舒压根就没往这上面想,怀个多月不自知,还亲自出马实地勘测,给工作室每年都会接公益改造项目做策划。
盛夏午后,太阳明晃晃高悬,骤然脱离空调在老房子外晒十多分钟,季明舒有点儿头晕目眩。
好在他说不二父亲大人在“交易”结束后,很快便选择站在他这边,告诉他他没有做错,还鼓励他以后也可以按照自己思维方式去理解题目,岑小学生这才松口气,没有继续忧愁。
进行完小学生每日家庭辅导,时间还早,岑森给小学生班主任打个电话,就学校试卷出题严谨性问题提出些自己意见,同时就部分题目鼓励答案合理多元化、不要拘束小朋友思维想象力问题和老师进行番深入探讨。
季明舒在旁边吃橘子边斜睨他,心里冷呵。
面上装得本正经和什百年难得遇慈父似,实际上劳驾他亲开尊口哄哄自家小学生都得从她身上捞点儿好处。呸!岑扒皮本皮!
似乎是有所感应,岑扒皮本皮忽然看她眼,又指指自己有些干燥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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