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承言点头赞同:“良哥儿不错,要不是手快,还真轮不到们,据所知,还有好几户人家对他感兴趣。”还是品级比他高,只是那些书香世家总是特别矜持,还想着再考察考察,或者想等顾家主动,或者想看顾永良考会试表现再决定是不是结亲。不像他,看中就马上跟顾慎之暗示。
幸好顾家没有待价而沽念头,否则等顾永良真考中进士,估计大把家世比他们好人去提亲。这年头,想找个靠谱、长得俊、读书好少年郎也不容易啊。
其实他知道自家大儿子比不上顾永良,当初老大回老家考秀才,当地知县为巴结自家,让老大在县试和府试名列前茅,但在院试就原形毕露,考两次才上榜,成为
手下女儿,从小武枪弄棒长大,而他小时候身子骨弱,小时候可是被她打过,婚后时常打打闹闹,自己武力可比不过她,总是处于下风。
“呵呵,你放心,不该做事绝对不做,好不容易升到这个位置,会小心。只可惜,很难再进步。”宁承言叹口气,他小时候身体不好,不能从武,读书也不行,幸亏自己在算学方面还有点天赋,他爹就找人教他,之后恩荫入仕,顺理成章进入户部,只是想进步就难,毕竟他大哥在军中发展很好,文武方面总不能齐头并进。
自己是不是该寻思着外放?这次调动不成,职位还是没变动,他暗暗琢磨着。
“无事,们两家到底在文官圈子里人脉不多,这不是你错。”吴氏放下算盘安慰他,转移话题道,“阿言,你说们把瑶儿嫁到顾家到底对不对?这次他们家出聘礼算下,只有千两左右,瑶儿这多堂姐妹,嫡女中她都算低。”
“你们之前不是很喜欢枕黄粱写话本吗?第次和慎之蹴鞠时,别以为不知道你们为他欢呼。哼,幸亏和他是队。还有,定亲前生怕别人不答应,定亲后就出幺蛾子,是不是后悔?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顶多去退亲,把顾家得罪死就算。”宁承言面无表情地嘲讽,给自己倒杯热茶。
“没有那个意思,这不是说说而已吗?”吴氏瞪他眼,“顾家是寒门出身,早在定亲前仔仔细细地打听过,其实顾家能拿出千两聘礼,已经很高兴,如果他们家拿出更多,反而会觉得心里不安。不过看,以亲家性子,也做不出贪污受贿事。”
她见宁承言脸沉下来,忙又道,“和你样,都是奉公守法好人啊。”她这是被几个妯娌明里暗里说几句受点影响,话说出口就后悔。
毕竟之前他们想和顾家结亲,根本就没看重对方钱财,自己可不能受三嫂挑拨。
宁承言闻言,脸色这才好看起来,他端起茶杯用茶盖拨拨茶水,笑道:“是,顾慎之人如其名,行事很谨慎,不是那种张狂惹事性子,否则也不会和他们家结亲。当然,良哥儿有出息是最大原因。”他虽然是勋贵弟子,自己也喜欢吃喝玩乐,可家里管教严格,如今年纪大,还真不喜欢折腾,不喜欢自找麻烦。
提起顾永良,吴氏忍不住露出笑容:“良哥儿小小年纪就中举,还是解元,这说明他以后容易考中进士,和咱们老大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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