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打起精神,慈爱地把她拉入怀里,摸摸她娇美脸蛋,笑道:“你爹有事出去,你怎没去上房和你姐妹们说话?”
“六姐在绣嫁衣,其他妹妹都在取笑。”宁瑶白晳脸蛋红。
“那你嫁衣呢?”吴氏拍拍她脊背,“还有三个月就得成亲,你可得抓紧时间,不过也不可绣得太晚,看书也不能看太晚,小心伤眼。”
“娘,明白。”宁瑶脸更红。
“这有什好害羞?和你爹给你找夫婿肯定不比你大姐差,前段时间去顾家量房子,顾家虽然没有咱们家大,不过他们家人口少,你们成亲后是单独个小院子,关起门来安安静静。还有,你未来婆婆们早就接触过,是个慈和温柔,良哥儿又有出息。只有两条,你定得记住。”
秀才。不过也因为此事,老大下子清醒过来,能沉下心刻苦读书,又考几次后终于中举,着实不易。
如今老大已经二十七岁,还不知何时能考中进士,到这步,他们家影响力就不管用,除非作弊,只是风险太大,不可取,他爹和大哥也不会帮忙做这种事。
吴氏听到这个,连忙点头。觉得自己刚才真是魔怔,顾家又不是瑶儿姐妹们嫁武将家,银子当然没有多少,她早就有心理准备,怎就突然不满意这个呢?
两人接下来又谈论起这次顾青云调职事。
“慎之是个实干,他走后,云南司新来员外郎个多月,还摸不清楚状况,让詹大人也跟着忙起来,最近都没见他去喝茶听曲。哼,叫他以前在面前炫耀有个好副手,天天闲得慌。”宁承言和詹郎中因为差事关系,时常见面,两人又经常去同家茶楼,关系不差。
宁瑶从吴氏怀里钻出来,挺直背部看着她,听得很是认真。
“他们家隔壁方家是你未来婆婆外公外婆,还是你未来公公老师,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讲,你都得对二老恭恭敬敬。还有,良哥儿有个弟弟和妹妹,你是见过,都不是难相处人,你待他们好就行。最后,顾家是农家出身,你以后回越省老家,态度方面定要注
“你别看慎之调到工部不好,其实觉得挺适合他,而且……”宁承言想想,还是没说出口,毕竟还不是确定事,谁知道工部郎中位置是不是留给他,不要提前说,想到这里,就继续道,“看他也不在意,还高高兴兴,和说正好他写《几何详解》还差点数据,在工部正好。”这表现让把他踢走人暗自咬牙。
“只可惜他没再写话本。”吴氏想法转到话本上,她对什算学没兴趣,“当初《梅花戒》写得多好啊,这些年看这多话本,还是《梅花戒》写得最好。”本来不叫这个名字,自从戏曲火后,大家都称呼它为《梅花戒》,觉得原本什将军不好听。
“你好好准备嫁妆,六月天实在是太热,有冰也不行,有事出去趟。”宁承言见嫁妆事解决,就忙说道。
吴氏闻言,脸色黯然下来,只能看着他大步走出去,估计不是去通房那里就是去外面哪里。
不久,宁瑶带着贴身丫鬟姿态袅娜地走进来,见厅里只有吴氏人,就问道:“娘,爹不在吗?听说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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