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线偏移,看见他随手放在案上长剑。
她夫君,方才应当是清晨练剑去。
这柄
所以,他也不理会她更多。
省到时候小姑娘脾气上来,又在床上抽噎哭鼻子。
他继续处理,郁暖脑子还没转过来。
他腹部,覆着圈纱布,隐隐还透着血痕。
郁暖迷迷瞪瞪看着男人把纱布圈圈,慢条斯理褪下。
她实在有些茫然,发会儿呆,回过神。
她看见男人背影,修韧精实,覆着薄薄肌肉线条,并不夸张,但却极有力。
他正拿沾水棉布,慢慢擦拭自己上身,于晨光下,隔着纱帘,成熟男人背影,暧昧又惹人心痒。
他似乎注意到她,却只是看她眼,手头继续,并不言语。
因为郁暖看上去太困,眼皮都耷拉着,恐怕也听不懂人话。
郁暖揉揉眼角,准备倒回去继续睡觉。
现在还头昏脑涨,旁事体……没心思操心那多,还是算。
然而没等她再次沉沉入睡,便听到木门响声,虽然没有太大,但却叫她难以安心。
郁暖脾气很好,刨去郁大小姐人设,其实她平日里很少急躁恼火。
做什事都有些慢吞吞,心里弹幕能绕长安三圈,说起话来却软绵绵,给人糯糯娇娇感觉,也非常好相处。
又是没能完成剧情天。
郁暖早上醒来,简直头疼欲裂。
倒不是因为剧情,那还不至于这难受,大约是昨儿个吃酒,对于她这种体弱多病容易醉又成天头疼脑热姑娘家来说,即便是儿童酒也够呛。
昨夜从清泉那儿拿酒时候,她实在是不该那般瞧不上。
果酒就能把她打趴下,还有甚可以说?
露出属于成熟男人,平坦而线条分明小腹,几滴水珠,顺着线条流淌下,延伸到更里头。
郁暖把视线移开,时间有些清醒。
她又把视线移到他身上,却见他已经微微偏身,手指沾些灰色膏药,慢慢涂抹。
被匕首刺到伤口处,郁暖角度根本看不到。
但是料想,应该很深,撕裂力道,或许还会划出豁口,应当很狰狞。
而雪白脸上黑眼圈甚重,唇角抿着,使她看上去很不友好。
看就是,寻常时候作息都不甚规律。
只这年纪小女孩子,往往不爱听话,正经说道便不耐烦,你与她说句,她能顶上十句不止,句句戳人肺管子。
来气,自己还能先委屈上,恃宠而骄,特别不讲道理。
偏偏她哭,长辈心都要跟着软下来。
她不太喜欢与人深交,但由于对万事都不计较个性,对她有好感人还是很多。
然而,其实脾气很好阿暖,她很有起床气。
郁暖喜欢安静环境,所以正常情况下,婢女们都不回来叨扰她。
今日是例外。
她皱着眉,翻个身拨开层纱帘,外头还有三层,茜纱窗半开着,清风拂过,纱帘轻轻飘动,外头鸟儿起伏叽喳,都清晰可闻。
快闭嘴吧阿暖。
然而,当她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正躺在架子床里头,身边却空无人,锦被凌乱堆叠着。
又是没能遇见他天。
她从床上撑着手肘,支起身,才发现现下并没有多早,估摸着也便刚至卯时。
为什那早醒?就这不争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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