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没什存在感,话少,也不经常出现在人前,日常不在府里,也不晓得到底去做甚。
更多人,都觉得他应是游手好闲。
郁暖只是随口问问,她又不在意他去哪儿。
她只是在纠结,自己该怎办?
吃醉酒缠过他次,便已够尴尬。
清泉却只知道自家小姑奶奶性子,其实越发软和,虽日常还是那副模样,但自从嫁人,便有些莫名不同。
到底还是嫁人好。
清泉于是认错,却又拿周涵鼓励郁暖,边给她盘头发,边柔声哄道:“您看,姑爷卯时不到便起,听说练套剑法,习大字儿,打拳,去正院与侯爷说话,又出门办事去,到这个点,不晓得做足几样事体。”
郁暖还是有些没睡醒,闻言不由非常不感兴趣。
陛下竟然和七八十老大爷个作息,所以是准备提前退休?
而臀后疼痛,现下也完全不见。
想必,他甚至没怎用力。
果然,还是得装作记不清才好。
她想想,用心摒除脑中关于剧情杂念,又缩回被子里。
满头长发凌乱铺散着,有几段甚至垂下床,她都毫无知觉,继续蒙头入眠。
剑,应当就是原著中郁大小姐自刎用,直搁置在屋里。
甚至或许,都不是他常用佩剑。
郁暖看着那把剑,竟有些微心跳加速。
男人敏锐察觉到,娇妻目光眨不眨地顶着半出鞘冒着寒光剑刃,那双隔着纱帘眼睛,有些难言迷茫。
他不动声色地伸手,把剑彻底还鞘,移出她视线。
人家根本不吃她那套,难得这次不成,下次,下下次,就会成吗?
她依稀记得,他昨天说:“还不到时
清泉觉得吧,可不能让小姑奶奶再这般下去,姑爷也不舍得管她,上头侯夫人和侯爷,怜惜她身子单薄,对她无甚要求。
只这般下去,不得把自个儿精气神都躺坏?
郁暖却随口问句:“他现下去哪儿?”
清泉摇摇头,立即轻声回道:“奴婢也不晓得,三公子做事,向来叫旁人摸不清头脑。”
这是真,说起周家那个庶出三公子,大多数人都脸茫然。
没人管她,故而郁暖直睡到下半日,才悠悠醒转。
她将将醒来,清泉便带着溜丫鬟上来时候,顺便嘴里絮絮叨叨起来。
清泉看她还是副打不起精神样子,便叹口气道:“小姑奶奶,您瞧这若在国公府,郡主早便抄家伙把您从被子里捞起来,您这睡过晌午,等夜里又不落,可如何是好?”
郁暖有些没精神,随意道:“且过,娘不在,自个儿做主,有问题?”
“还有,你不觉得,这些日子你话有些多?”
郁暖视线,立即就偏离开,垂下眼睫,面色苍白。
她有些清醒。
她想,还是且顾眼下好,再往后事,先不去想。
她不晓得自己身为郁大小姐,是不是应该发怒,毕竟昨天事情,郁大小姐醉酒后,本来就应该不记得,而且他根本,就没有给她身体,留下任何痕迹和损伤。
以郁大小姐性子,是不会把隐约事情,提到明面上来质疑,更遑论还是个她看不起人,把这种事拿去与周涵挂钩,岂不折自己身份和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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