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听上去,被祭奠人,还是挺重要。
这则诔文,或许比抄经书更加重要。
虽然还是有些疑惑,但还是不要思考那多罢,人家让做,她便做,何必带脑子探究。
于是,郁暖没法子,当日便跟着缃平长公主走。
还是瑞安庄老地方,但是这趟等着她,却不再是空空如也小屋子。
接着等郁暖难得被逗笑下,才慢慢切入正题:“过些时日,便是清明,本宫与母后,皆觉得你适合,便想请你为们抄则诔文。”
郁暖都惊,抄祭文哀词这种事情,居然还轮得到她?
您皇家是无人吗?
缃平长公主看出她疑惑,才慢慢解释道:“你知道,这是用于祭奠,只是,最早抄写这则文章人,并不愿意以自己笔迹来祭,们便想寻个自己干净大气,本宫与母后字儿,皆不若你。”
说来说去,都很奇怪。
却听丫鬟来报道:“三少奶奶来。”
她抬头,便见个眉眼昳丽柔弱少妇进来,于是便笑道:“许久不见你,没想到,你已嫁人。”
郁暖淡淡笑,不提嫁人之事,只是轻声道:“也许久不见您,却不知公主此番,所为何事?”
旁郑氏,有些对她刮目相看。
只是,郁暖连句客套话都省略,其实也是因为,她觉得缃平长公主估计也没心思同她废话,直奔主题比较好。
候。”
那甚时候才到时候?
等她欧派变大还是长高十公分?
您做梦吧您。
郁暖都有些生无可恋,脑袋现下还隐隐有些胀疼,配上果酒(…)宿醉滋味,那可真是难受得不得。
太后见到她,便露出和善笑意:“好孩子,你身子可好些?”
郁暖点点头,轻声道:“好许多。”
太后舒口气,点点头道:“要照料好自己。”
太后今日,
所以到底是为祭谁?
为什写诔文人,却不愿烧自己写东西,予阴间人?
写这个不就是为给那人吗?为什要避开?况且,要抄东西,随便寻个人都成,为什定是她?
郁暖想想,觉得也挺对,随便找个人,不就是她吗?
她也不觉得,长公主会拿这种事戏弄她。
缃平长公主倒是不奔主题,只是柔和道:“这趟来,主要还是瞧瞧你,成亲,日子可过得怎样?上趟只匆匆见你,却觉极是投缘,母后给瞧你抄经书,便觉喜欢得紧。”
郁暖有些奇怪,经书有什好喜欢?
却不知,缃平长公主和姜太后,头次把她看进眼里,也是因着那笔干净舒朗字迹。
不过,她喜欢郁暖前提,自然不会单单是字迹。
她又与郁暖说些话,零零碎碎许多,却和戚寒时没甚关系,似乎单纯只是闲聊而已。
然而没等她继续丧下去,外头便有丫鬟打帘子进来,对她福道:“三少奶奶,缃平长公主来寻您,现下尚在前厅吃茶,夫人唤您赶紧过去。”
想起缃平长公主,郁暖忽然想起,她仿佛有段时日没去抄经文。
不过她并不觉得,长公主是跑来质问她。
正厅里头,缃平长公主正垂眸吃茶,与郑氏小聊几句,不过都无甚可说。
她们日常并不来往,身份又悬殊,怎都说不到点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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