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掌心温润,指尖合拢,
让她进宫去吗?成为他妃嫔,为他生儿育女?
然后像很多原著里妃子样,辈子见不皇帝几回。即便为他生皇子公主,也注定得不到关注。
就连皇子们于他而言,都稀松平常。不会漠视,却也恰到好处,从不会给予额外时间呵护陪伴。
而女人们更是寂寞而渴盼,成日盼着陛下能临幸自己,从而得到些慰藉。
郁暖很是迷茫。
郁暖半睁开眼,垂落眼睫落下小片阴影,嗓音平淡道:“他有说什?”
清泉松口气,才拿个信封出来与她,哄着解释道:“这是昨日三公子临走前,命他随身侍从交予奴婢。”
“那侍从说,三公子言道,少奶奶若不问不提,就不必交给她。故而若您主动问起,奴婢才能将此信封交给您。”
郁暖心头有些毛躁,或许是因为连日来身体脆弱,所以她心情也变得低郁而枯燥。
她对清泉道:“你出去候着罢。”
甚至在她看来,他连丁点生理上反应都没有,冷淡禁欲至极。
从头到尾只有她个人,不知羞耻地往男人身上贴蹭而已。
为什他忽然这样决定?
男人甚至含笑宠溺地问她,想不想要个孩子。
怀上他孩子。
他并没有再来招惹她,只是俯身给她慢慢掖被角,强硬捏着她乱踢小腿,塞进被窝,方踏着月色离开。
郁暖觉得,自己此时心态已经够糟糕。剧情被打乱到这个地步,已是前所未有。
男人坦然尊贵自称,低沉传入她耳中,便似是记响亮惊雷,叫她浑身战栗起来。
她甚至再也不敢抬头看他,捂着凌乱被褥,长发披散面色发白,可怜至极。
如果她是郁大小姐,她会如何面对这样情况?
其实她实在无所谓,本来就活不几天嘛。
人嘛,还是开心最重要。
他们也不会有孩子,所以更不用担心自己生孩子,会被陛下冷处理。
这尴尬扎心事,还是不要多想。
郁暖拆开信封上火漆,伸手进去摩挲。
她拿起信封,却觉里头有些沉,应当是放甚物件。
郁暖不知为何,却有些不敢打开它。
戚寒时昨日那样话,像是在向她摊牌,竟然是连他贯居高临下,漠然戏谑心情都无有。
那样干脆明,在她耳边低语,酥麻而隐约带着笑意。
他不想与她再玩捉迷藏,也不想以周涵身份面对她,那,他到底是想与她怎样?
郁暖实在想不通,她也无法多想,因为实在太困。
她才堪堪醒来没多少时候,与他纠缠良久,脑中昏昏沉沉,已然令她没任何想头和欲求。
第二日醒来,比今儿个稍稍早些,窗外斜阳却也已然快要西下。
她静静合着眼,轻声问清泉道:“他人呢?”
清泉有些纳罕,因为郁暖很少主动问起三公子,却还是如实回答道:“公子今日不在。”
郁暖也不知道。
原著中未曾出现过情况,她实在无法捏造出个固定解决方法。
于是,仍是选择向剧情线走。
她还没完成醉酒那件事,所以再往后事情,现在也无法考虑那许多。
只是,郁暖有些难以想象,明明最初始时候,他拒绝自己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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