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可怕,但她不太记得。
莫名,仿佛是天生就应该懂得事理,她自然而然知晓,自己脑内痛感消失,或许是因为……
原著中郁大小姐拔剑自刎,与她作为实则
……
郁大小姐背对着她,缓缓露出个微笑,在腐烂面容上,有些奇异宁静平和:“在这里无数年,重复着同样事,不管朝夕迟暮,永远执念于死去那刻……却终于见到你。”
“那,如愿。”
…………
郁暖再次醒来时,脑内常伴经年痛楚已经消失。
她说着捂着头颅尖叫出声,那声音高亢刺耳,让郁暖面色惨白。
女人仰着头,像是在问自己:“你说啊——你说啊……为何……为何他却拦下你?”
郁暖窒息到说不出话,胸口疼像是要碎裂成小块,女人化骨手指,点点刺进她肩膀皮肉里,带着满腔怨妒和不甘,似是从地狱里伸出鬼手,想要把她道生生拽进淤泥里,共同沉沦。
然而……女人看见她这痛楚模样,却点点松开手。
女人食指节节白骨,茫然轻抚郁暖面颊,触感冰冷而生涩,动作轻柔,却像是在细抚上好绸缎。
昏睡中,她梦见各种各样光怪陆离事物。
斗转星移,脚下土地似蛛网龟裂,视线转,她立于轩窗外,看见个素衣女人跪在地上,握着把漆黑朴素剑,闭上双眼,手腕决心沉,血液忽溅在茜色纱窗上,斑驳而诡异。
接着,那个死去女人,从地上缓缓爬起,双血红眼睛突对上她,瞳孔剧烈收缩,郁暖尖叫卡在喉咙口,小腿肚发颤酸软,面目苍白连连后退,对着她轻轻摇头。
郁暖捂住心口,只觉得那里忽然疼痛难忍,忍不住颤抖着唇瓣呻吟起来,生理泪遏制不住从眸中浮起,已然自顾不暇。
而窗内女人浑身都是血,也同样抚着腐烂心口,指尖白骨扎入皮肉,点点慢悠悠撕扯搅动,绽开笑容缓缓裂至耳根,与她相似面容上挂着诡秘笑容。
但仿佛枷锁还不曾完全卸下,她仍旧觉得隐隐有什桎梏着她,犹自不肯离去。
相对于从前,却有微妙不同。
她下意识抚上小腹,微松口气。
淡薄舒缓之感,似是涓涓细流,点点充盈在身体里。
之前仿佛,做个噩梦。
她听素衣女人喑哑怔然道:“们都是郁暖啊……又有何不同?”
郁暖久久不语,默然凝视着她,不想开口。
女人收手,缓缓捂住自己腐烂脸。
仿佛知道郁暖也样害怕看见这些腌臜事物,她于是背过身去,留给郁暖,只有满头长至脚踝青丝,在底部微微卷曲,极有韵味。
外头秋日夕阳,又重复落下,而郁暖耳畔,响起她轻叹:“嫉妒你啊,却……终究无法恨你。”
郁暖想要告诉她不要这笑,但她却说不出话。
指尖骨骼发出脆弱呻吟,白骨硬生穿透纱窗,掐在她单薄肩胛上,边笑,左侧眼球流下血泪,而由于利剑刺透,她喉咙已残破不全,发出沙涩尖厉声音:“为什……!”
“为何他如此冷漠,任凭去死?”
“命于他而言算什!算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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