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刎被拦下来,那瞬间他模样,让她觉得自己活着,或许还不如死掉。
他悠然伸手进锦被里,捉住她纤细脚踝,稍用力便把揪出来,郁暖像是只被倒提兔子,呜呜叫着,却毫无力道。
皇帝微凉手指轻轻摩挲她唇瓣,很快便磨出点点嫣红,拉出点水光,正当郁暖想要拉他袖口,他忽掐住她后脖颈,逼迫她抬头,动作很粗硬生冷,可他眼眸里却漾出柔情。
郁暖觉得,她喉咙疼要裂开,连忙含泪摇摇头,指指自己喉咙口细若蚊呢哼哼两
寝宫有几道门,郁暖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方向。
她从心底,生出股恐惧。
雷声忽然从天际霹下,外头下坠落万千雨点斜斜敲打着窗棱和屋檐,所有声音在瞬间,皆变得模糊起来。
左侧边门被缓缓打开,郁暖颤抖着眼睫看着门外男人,条腿还踏在外头。此刻她轻轻垂下眼睫,不声不响。
与她预料肃穆苛责截然不同。
她试着开口说话,喉口却立时漫上浓烈血腥味,发出声线细弱而沙哑,并且她开声,便觉自己声带像是被粗粝钝刀来回搓磨,割不断,但很痛苦。
让她完全不想开口说话。
她轻轻动,却发现脚踝处有些沉重无力,伴随着琐碎金属响声。
郁暖倒吸口凉气,努力支持着身子扶着床沿迟缓爬起,便见锦被下脚踝处,被铐上圈沉黑锁链。
郁暖想要叫人,但由于被自己割开喉咙,她已说不出话,只能轻轻敲打床沿。
是样。
自刎话,就连孩子也会流掉,而剧情发展到这步,更注重因果,而非整个过程,从之前那些事体走向便能看出,只要她去做,便相当于走过剧情点。
所以如果她拔剑自刎,那阴差阳错间,两项结果都会达成。
然而,她却被当场救下,故而那段因果,便在她身上结。
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终结属于郁大小姐剧情。
皇帝看上去甚至心情很不错,唇边带着柔缓笑意,没有点要大发雷霆意味。
郁暖捂着喉咙,却点点把脚往回收。
郁暖蠕动时候,床上锁链恰如其分发出哗啦啦响声,把她惊后背都涌出丝丝冷汗。
她只能对男人轻轻摇头,雪白手指握在沉黑镣铐上,娇美杏眼含着点点晶莹,有点乞求模样,却点点往后含怯退缩,似乎退到最深处时,便无人奈何她。
郁暖很有自知之明。
她力道不足,便跪伏在床榻上,绑着厚厚纱布脖颈低垂着,疼几乎闭过气去,用足力道,却无人响应。
看这天色,仿佛还很早,殿内不知何时起,铺上层厚厚地毯,长窗外天色瞧着将要滴雨,暗沉而低压。
郁暖莫名觉得有些害怕。
不多时,郁暖便听见有衣料摩擦声音,沉静而有律,那是她很熟悉脚步声。
属于某个让她难以面对人。
只是……她觉得仍不是这样简单。
仿佛还有最重要最后步,最后步没有达成。
可是她不晓得,到底还有什没做完。
她觉得喉间疼痛难忍,像是火烧般剧痛,使她即便多说个字,都难以做到。
郁暖轻轻碰在裹着纱布喉间,只觉疼麻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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