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来引她,郁暖也就那样,可以说无欲无求,不想那事便没有感觉。
但是每天都在擦枪点火,沦为充气娃娃日常,实在太难熬。
有时他甚至伸出修长手指揉捏,于她耳边微笑着道:“阿暖这里,也湿啊。”
接着他便拔吊无情,起身穿衣直接离开,留下个懵逼孕妇瑟瑟发抖。
郁暖非常想打人。
郁暖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禁锢已然消失大半,但是她并不懂得,到底是为什,她仍是有种被压迫着感觉。
接下来很多时日,他们重复着这样日常,他不再照料她,可郁暖身子却日比日好。
虽则她还是能感受到,自己心脏薄弱,但事实上由于大脑康复,她吃得下粥菜,也能接受更多诊治,所以身体也不至于像之前那样糟糕。
只有个不会说话宫人,沉默无声照顾她,除固定事体以外,其余任何要求都不曾应,也装作看不见。
郁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废人。
她可以试着解释,她并不是……并不是真宁可自刎,也不想留在这里。
她比谁,都想要好好活着。
少妇被折腾浑身皆是凌乱痕迹,委屈咬着柔软唇边,梨涡深深,向他比着手势,仿佛是在祈求他,能够施舍个机会。
皇帝却似是没看懂,温柔优雅吻着她唇角,对她随意道:“好生休息。”
“明日再做。”
她根部,低喘着解决问题。
郁暖觉得自己那处皮肉都要被磨破,床榻颤抖时,他眯着眼注视她模样,和天生似笑唇畔,就像是孤狼在审视猎物肥瘦,漫不经心又暗含深欲。
当粘稠液体在腿上流淌下,郁暖终于忍不住崩溃哭出来。
这算什?
她又算什?
也许是她表现很听话,于是在两个月后,郁暖肚子已有些浑圆,身子也丰润圈,除依旧不能说话以外,已然奇异恢复七八成。
某日,她又次向他伸出白皙手掌,比张纸,和笔杆形状,又哗啦啦抬起自己被禁锢脚踝,对他皱鼻子。
他不语,只是阴郁觑她,握着她手腕凑近,点
身为个孕妇,她不仅有脾气,也有正常欲望。
事实上陛下每天都不睡在她这儿,但她不觉得他睡在哪个野女人那头。
每天都要在她身上来几发甚,即便他是钢铁做,也没有精力去睡别人。
所以最近他爱在她耳边说那些骚话,其实也只是解气……吧。
那问题来,孕妇在某些时候,欲望比正常时候还深浓些。
郁暖把拉住他手臂,湿润杏眼轻轻颤抖着,像是在问他要去哪里。
他点点卸下她软绵绵力道,薄唇似笑非笑冷嘲道:“郁氏,你当朕非你不可?”
他上半身线条分明又精实,男人给自己系上衣带,并没有看她眼,拂袖离开。
郁暖瞪着他背影,简直难以置信。
她只觉头子发痛,不得不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该怎办。
她只是个孕妇啊。
她没做错什,只是……只是他不晓得到底发生甚,才会怪罪她不懂事。
郁暖忽然冒出希冀来,汗湿手心抓着他坚实手臂,给他用力比着手势。
她想让男人找些纸笔来。
只要个机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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