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要,她孩子会受伤。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可以保下孩子,怎能因为这种事情……
然而她挣扎却并没有用处,他像是抓只小猫般把她捞回去,于是郁暖脖颈上,爬上冰凉湿润吻,似是毒蛇信子,嘶鸣着咬住她七寸。
时间异常缓慢流淌,直到长窗外雨露歇止,他只是靠着
皇帝沉沉看着她举动,不置词。
只待她用膳,又给看着宫人给她洗漱擦身,压迫性目光从她身上滑过,叫郁暖身上泛出红晕,有些尴尬而羞耻。
可是他并不觉得有什,坐在旁交叠长腿啜茶,只是慢悠悠看着她露出身段,和隆起小腹,再抿口茶水,冒尖喉结滚动着,毫不掩饰自己欲望。
待宫人走,他便开始单手慢慢解衣裳,露出结实修韧男性体魄,还有令女人眼红心跳地方。
郁暖看着外头天色,惊恐感觉缓缓爬上脊背,心肺都变得冰凉起来。
“小骗子。”
他掐着郁暖脖颈,丝毫不顾及她伤处。虽则郁暖第剑刺不深,甚至没伤到最重要地方,却仍旧疼要命,抬到这样高度,她觉得伤口都要崩裂。
然他眼中幽暗阴郁,却让郁暖不敢反抗。
她捂着肚子,边细细抽泣,推推他胸膛,含泪柔软眼眸哀哀望着他。
皇帝低低轻笑,很温柔抚着她脚踝,上面扣着沉黑玄铁锁,衬她脚踝处肌肤更是苍白。
声。
皇帝悠凉问道:“疼?”
郁暖点头,扯扯他袖口。
他漫不经心微笑,残酷道:“忍着。”
郁暖呜呜两声,并未得到理睬。
他疯。
他把衣裳随手置于边,不容置疑把,将她按在榻上,让郁暖看上去,就像是案板上扑腾鱼儿。
男人轻吻她苍白面容,而郁暖边哽咽边流泪,手指无力推推他,却换来愈发深重低喘。
她面色白透明,眼里满含泪水,让他眸中暗沉嗜血之色更浓郁,像是噬咬般,让她又麻又疼。她感受到男人地方,坚硬而炽热。
郁暖手盖着着小腹,疯般挣扎起来。
以她羸弱力道,即便稍稍挪动都极为费力。玄铁漆黑冰冷,里头包裹圈薄薄兔毛,防止她脚踝被硌伤,可却紧缩到极致,除非她腿断,不然如何都挣脱不出。
有宫人送来粥药,他冷冷觑着,袖手旁观,并不准备动手,而被人伺候宠溺惯郁暖,只好自己捧着碗。
她默默乖顺吃口。
由于喉咙关系,这粥异常稀薄,而且还是温凉,即便这样,郁暖仍觉得疼,边吃边掉眼泪,手腕微微发颤,却很乖没有停下。
她吃很努力,全然没有之前轻生样子。
她又指指自己脚踝,摸着自己小腹,意思大约是说,她怀身孕,不能直躺着,想要走两步,能不能把镣铐卸下?
皇帝吻在她面颊上,于她耳边苦恼呢喃道:“你不听话,让朕很苦恼。”
郁暖有些发颤,感觉到他大手,在为她梳理长发,像是在爱护个没有生命布偶,叫她丝毫不敢动弹。
只怕她再挣扎,便真要被制成玩偶。
他低低笑着,亲吻她消瘦面颊:“你自刎时候,有没有想过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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