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郁暖又拉拉他手,暗示问他到底黥甚字?
然而,皇帝只是握住她伸出小手,放在唇边吻吻。
她有些失望。
夜里,皇帝抱着她,在她
待刺完,天色已迟暮。
她汗湿身子,被他揽在怀里。
他们慢慢吻着彼此,郁暖边哭边与他唇舌缠绵,甚至咬他几次,他皆没有躲避,唇舌间血腥味蔓延开来,他却带点笑意,用柔软触感安抚她。
亲吻是件能直达心灵事,起码郁暖羞恼被这样鲜明柔和触感,给抚动烟消云散。
皇帝直很沉默,把她后脑勺单手按在怀里,并不多言,郁暖累极,更说不出话来,只能靠在他怀里细细呼吸着。
她旋即用小腿肚讨好蹭他,又细软呜两声,而男人不为所动。
她只觉有点刺痛,不明显,也并不很难过,感受到皇帝指尖禁欲微凉温度,还有按在她尾椎骨上细细安抚大手,而那力道,就仿佛是在安抚只炸毛小猫。
郁暖却忽有些浑身发热,与疼麻感觉混淆在起,使得脖颈处也泛出晕红。她柔弱抽泣声,绷紧腰线缓缓落下,并没有再反抗,只是捂住隆起腹部。
她忽想起,他从前便说过,要给她黥字。
他说过,这样话,她就逃不掉。
到自己词不达意,便又努力手指蘸墨想要写什,墨汁流到锦被上,点点濡湿。
可惜,皇帝并不给她这样机会。
他修长手指握着狼毫笔,把她轻而强硬按住,微凉手拨开她衣裳系带,襦裙滑落至软和纤细腰线,上身只余下件藕色肚兜,几近无物。
他居高临下,无视她羞愤指控,微凉手指寸寸抚过她脖颈,按住她挣扎,好会儿,竟然像是摩挲欣赏尚好玉器,不带丝暧昧。
他执笔杆,把她玉白身体当作是张澄纸,眸中尽是阴郁偏执。
半晌,她拉着男人手,抚上自己小腹,暗示他,那里有他孩子。
所以要发病也请您忍耐下啊!
他手并无动作,任由郁暖抓着,仿佛对这个孩子不感兴趣。
郁暖却拉着那只微砺大手,点点流连在隆起腹部。
她靠在戚某怀里戳戳他。给个反应啊,好歹是个孩子,您装死是怎回事?
可是,她并没有机会说出口话,却那样动人心弦。
“若没您,臣妾又能去哪里?”
时间粘稠而漫长,可男人手,似是冷静而经验丰富匠人,在她身上笔笔,描摹出属于他潦草笔迹。
这是独属于他们时间,宁静而暧昧至极,她被那个强大男人压在身下,被他揉捏刻画出另番情态,就仿佛她切,都要为他而新生。
可是,郁暖并不知道,那是甚字。
皇帝笔速极快,本应出现在公文奏章上字,却在她背后展现,潦草遒劲,泛着痛痒,叫郁暖脚趾也微蜷,脖颈扬起脆弱弧度,又无力落在软枕上。
她说不出话,而现在就连喘息都是艰难,因为喉咙疼。
但那是她自己割,就连抱怨委屈都不能够。
郁暖裸露着身段,被禁锢在男人怀里,水红长裙堆在边,被他揉得凌乱不已。
旋即,他又从旁橱中翻出个木盒子,漫不经心随手按,于是勉强蠕起身郁暖又被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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