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很大方让她尽管问,甚至让婢女把纱帘挂在
虽然喉咙仍旧疼着,但她却不敢慢待,于是勉力沙哑说着话。
那女人顿顿,仿佛在沉吟,却又醇厚笑起来:“你是本公主救,这样说来,你往后就是婢女。”
郁暖脸懵逼,只是跪在地上不语。
莫名其妙到不知道什地方莫名其妙地方,莫名其妙怀孕,莫名其妙被成为不知道什人莫名其妙婢女。
她除脑中团乱,耳边嗡嗡乱响,只能被按头答应。
她有点好奇,刮风下雨怎办,这些纱帘能挡雨嘛?
那个女人似乎看懂她疑惑,悄悄朝着顶上呶呶嘴。
郁暖才发觉,仿佛上头金橘色顶棚上有点细微缝隙,应该还能放下来固定当车壁。
敞篷车吗?这拉风吗?
郁暖有些心不在焉,被女人按着跪下,其实也没什所谓,只是这具身体膝盖有些过于柔嫩,故而导致她跪下就酸疼到受不,却也只是捂着肚子,默默忍耐着。
…)甚马,甚树……
郁暖更懵,苍白着脸与她面面相觑。
时间,尴尬氛围发酵起来。
于是两人相顾无言,尴尬无比,直到车队再次停下,郁暖便被这个异族女人扶下车。女人对她费劲说些话,郁暖仍旧只听懂“公主”两个字,其余都没听懂。
她在懵逼完之后,脑中完全寻摸不到任何线索,仿佛她就这凭空出现在个莫名其妙地方,莫名其妙怀孕。
郁暖觉得,自己心态莫名变得很好啊,为什下意识就接受呢。
忽然觉得自己也很莫名其妙。
而且,本应该理智退缩时候,她却意外挺大胆。
郁暖又沙哑着轻声道:“尊敬公主,尚有二事不明。”
虽然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公主,但公主就公主吧,叫爸爸都无所谓。
而女人也旋即跪下来,对着里头女人叽叽咕咕语速飞快,郁暖至少听得出她很兴奋,这种兴奋源于对车内女人尊敬。
她甚至赤着手足,手舞足蹈亲吻着地面,表达自己崇敬之情。
微风拂面,车角四个铃铛轻轻响动,郁暖方抬起头,那个女人轻笑声,缓缓用中原话道:“看你像是中原人,又为何躺在草原大树下?”
她咬字有点生涩,却由于嗓音糜丽娇媚,而带点独属于女人韵味。
郁暖顿顿,选择实话实说:“回……贵人话,也不晓得。醒来便在这儿,许多事情都忘。”
最可怕是,她怀孕,连孩子他爹是谁都不知道。
难道孩他爹是草原人民?赤着胳膊脖子围着狼牙转圈圈那种?
郁暖摸摸自己脖子上伤痕,有些无言。
郁暖被带着走许久,这条车队几乎望不见尽头,非常尴尬是,她所在马车在最末尾,也是最普通破旧。
在最先头,停靠着辆缀着黄金和紫粉色水晶,顶部高高隆起呈伞状马车,下头仿佛足足嵌八个半人高轮子,可见车内空间甚是宽广。车顶在烈烈光晕下,散发着金橘色光芒,而最顶部缀枚硕大鸽血红宝石,微掀层层纱帐刺着金色大朵牡丹花,而愈是往内层,纱帐颜色便愈是鲜红,郁暖从外看,便只能见到个隐隐绰绰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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