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陪产产婆又笑着道:“娘娘,产房阴气重,陛下……”
陛下却亲亲皇后手,笑笑道:“这次想听甚?”
郁暖感到下头缩缩,并
郁暖不很想说更多,只是扯着他袖口,不让他走。
皇帝把她放在床上,只是看着那些人进进出出,握着她手问她要不要用些甚,或是现下甚感觉,抵着她额头,高挺鼻梁抵着她鼻尖,低柔安抚她放松。
可那实在没什用处,他越是哄,越是宠溺,她便越是紧张。
郁暖觉得自己或许有些病态,他若是不关心,她也能那样过,甚至更淡然坦荡些。但他若是着紧哄她,温柔仿佛她最要紧心头肉,她便特别想作他。
于是她就哭起来,与皇帝说自己疼要命,是不是快生,生产会不会更疼十倍,那她该怎办呀?郁暖还说:“你们这些臭男人真讨厌,为甚不换您来生孩子?你使怀孕,却还让这疼,都快难受死。”
即便她甚都不记得,甚至不知道那样事情是否发生过。
郁暖想,或许从前她不是这样说,但现在却很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她想看着孩子们长大,陪着他老去。
仿佛个没有记忆女人,是不该有这样浓厚情绪。
可记忆却不是切,它只是个收纳感情载体。直到某日某时,那些感情凝结于胸,慢慢融化开。
找后娘,不然死也不放过你们,晚上来找您算账。”
她又软绵亲吻他分明指节,推推他道:“您记住没啦?”
屋子人:“…………”
这是皇后说出来话吗?
……又不吉利还非常善妒刁蛮,传闻里即便再祸水那还是个知书达理清冷美人,正常女人难道不该说甚:陛下去您就忘臣妾罢,找个更贤惠女人,之类话吗!
皇帝也不是不明白,她这个时候应当离疼很远,甚至有力气吵他,以她娇气程度,足以说明并没有那难过。
他还是顺着她,郁暖说他不好,也听着,让她继续骂个痛快,边温柔顺着她头顶翘起发丝,像个没事人样。
于是郁暖就骂累。
其实过些时候,所谓宫缩还并不如何紧密,对于郁暖来说,她甚至可以坐在看会儿话本子。
于是她推推男人手臂,对他道:“要听您念话本子,您给念念呗?”她又撒娇眨眨眼。
那深情再次流淌于血液里,四肢百骸。
郁暖拉住他手,长发铺散在床上,笑很柔软:“您说,是您皇后,对?”
他回答是,吻她唇角。
其实她对于自己是皇后这个事实,仍旧不太能接受,毕竟她又没受过封,甚至不记得长安城是什样。
但如果是他给予名分,至少,她愿意接受。
陛下却温和凝视她,慢慢道:“朕不能保证。”
他亲吻她唇瓣,把她放在产床上:“是以,即便为孩子,皇后定要陪朕至终老。”
郁暖看着他,视线点点互相触碰胶着,他们都没有再挪开,那样情绪无法用言语来描述,亦无人开口,但彼此都明晰和然。
她忽然便有些想流泪,却在泪眼朦胧中微笑起来。
似乎这样情景,非是生死离别,却带着莫大不舍和哀愁,她也曾在记忆深处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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