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暖道:“要个孩子。”
他不置可否:“若再怀上双胎,你吃得消?”
郁暖睁大眼睛:“哪儿有这大可能?”
虽然她知晓,陛下自己便有个同胞兄长,亦是对双生子,但即便有遗传,这种可能也并不怎高罢?
她揽住陛下脖颈,半跪在绣榻
郁暖知道,太子深爱她,只怕她再像他年幼时那样卧床不起。
她心口疼,母子连心,太子便也难受得很。
于是通房这件事,便自动略过,郁暖后头也没再去打听太子到底有没有,横竖都是陛下事儿。
皇帝和太子论政到晚膳时分,郁暖躺在绣榻上左耳听着她不怎听得懂政务,眼睛看着《霸道县太爷清纯老婆子》。
是,这已经是第三本,她也有些震惊著者竟然时隔多年还这坚强在写。陛下前些年整顿好些荒*读物,不准许随意贩卖,更有甚者皆下牢狱。
陛下只平和告诉她,这是孩子们事。
郁暖很想打他,但还是放弃。
太子是来与父皇讨论些政务。
随着太子年长,身板虽还单薄,却有点少年人修长,除眼眸颜色像郁暖,张脸却更像是戚皇。
与生俱来带些冷淡样子,勾起薄唇时似嘲似笑,十分好看。
暖也不想当闺女眼里坏妈妈,于是只能咬牙笑道:“可。”
阿花妹妹太高兴,啾咪下亲父皇口,蹭蹭陛下面颊道:“最喜欢父皇!”
跳下来蹦蹦跳跳粘着郁暖,牛皮糖似抱着母亲撒娇:“最最最喜欢母后!”母后身上香香哒。
郁暖:“……?”
虽然说最最喜欢,但阿花妹妹也不喜欢像年幼时那般,围着父皇母后打转。
原来这在他眼里就还好嘛。
这头太子没有留晚膳,很快便走,小脸板眼肃着,向父皇拱手道:“谢父皇赐教,儿臣受益匪浅。”
郁暖把书盖在脸上,闻言便笑出声,只觉哥哥是越学越像个小大人,却被皇帝以指节敲敲脑袋,平淡教育她:“不可如此。”
郁暖待太子走得瞧不见,便下起身,缠着他道:“陛下,夫君,咱们再要个罢?”
陛下装作听不懂,把她晾在边道:“要甚?”
事实上,再过两年,照着规矩,郁暖得给他寻通房。
但郁暖并不想,可也不知该如何,便亲问太子。
太子只是笑道:“母后不必忧心这些,都不过是小事罢。”
郁暖面色有些言难尽。
太子人小主意大,还不忘严肃和母后叮嘱,叫她日日用药,他幕僚上趟送来些上好人参,具给他堆进宫里,自己倒是点儿也没留。
因为她渐渐大,其实也通晓些男女间感情,而父皇母后在块儿时,即便两人并不说话交流,却总能叫人觉出些脉脉难言暧昧。
阿花妹妹不想打扰父皇母后,所以更多时候,还是会和进宫伴读同龄人道顽。
她们都是母后特特择上来姑娘们,皆奉寿康公主为首,她说顽甚便顽甚,点儿也不打折扣,故而阿花妹妹很满意。
送走妹妹,今日太子也来。
他们兄妹俩很少相伴在块儿,旦面对面呆着,不是吵架便要横眉冷眼,郁暖也曾想要弄清爽到底怎回事,却被皇帝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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