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断过后,她有些喜悦抱着陛下,与他慢慢交缠亲吻。
阿花妹妹得知母后有孕,开始微笑着撕花瓣。
太子忍无可忍,
……但隔几日她总会被他哄着块儿,每趟他总会咬着她耳垂,低低问她爽快不爽快,那儿痒不痒,把她弄得面带红晕,眸含秋水。有时亦垂着脖颈,全然无法承受。
现下都不。
郁暖有些丧气,轻轻问清泉道:“他真不想再要,就与讲嘛。”
清泉认为主子可能想多,于是对她道:“说不得是陛下这几日政务繁忙呢,您可莫要想多。”
郁暖想想,认为她说得也没错,于是又命清泉使人做些……兔毛饰品。
郁暖又道:“不管您之前用甚法子避孕,横竖都得停。”
她眼睛亮晶晶,他顿顿,淡淡嗯声算是承诺。
郁暖乐得很,托腮道:“看书时候,都不晓得能和您生那多孩子呀。”真给男神生堆孩子呀。
低级趣味。
他这次彻底不搭理她,由着郁暖个人在旁叽叽咕咕说几句,又软乎乎蹭他,才心满意足抱着布偶躺在龙床里头睡觉去。陛下般处理政务到很晚,郁暖也不会每日都等他。
上,在他耳后柔柔道:“哥哥妹妹都稍大,身子也好,便想再为您生个。”
郁暖回忆起自己怀哥哥妹妹时候,那时在生死边缘濒临崩溃,几度活不下去,自己身子不好,拖累阿花也不太好,太子如今看不出,小时却也不算健壮。
而她怀孕时险些流产,又拔剑自刎,给他带来回忆,也并不算美好。
如此,她便想在现世安稳中,再有个孩子。
承载着兄长姊姊爱护,和父皇母亲期盼出生,而幺儿没有那多负担,将来便能陪着他父皇,叫他不用这寂寥劳累。
于是,待陛下终于在某日夜里归来时,便看见被窝里有只,睡得迷迷糊糊兔子,白绒绒带粉兔耳朵耷拉着,圆球似尾巴埋在锦被里,只露出截细腻腰线。
男人眸色微黯,慢条斯理把玩着兔耳朵,修长手指揉捏轻扯,终是把郁暖弄醒。
她早便忘这事儿,只睡得好好儿,于是又埋在他怀里继续睡,耳朵又耷拉下来。
然而他却凉淡吻在她耳珠上,不紧不慢咬口,酥麻疼,而男人身上冰寒雪松香,却让她回抱住他,像菟丝子亲密缠绕起来。
在夏日快临近时候,郁暖便又开始嗜睡起来,却异乎寻常粘人。
可是隔日起来时,她便发觉自己身旁床铺仿佛直是空,并没有被人睡过痕迹。
郁暖唤来清泉,才得知陛下昨儿个歇在书房。
郁暖:“…………”
又过几天,郁暖才发现事情大条。
原本罢,因着她身子弱些,他们不会每日都有。
因为,即便她现下身子好很多,但郁暖也非常清楚,根骨虚弱事实在那儿,她极有可能是先去那个。
百年之后寂寥,她不舍得叫戚皇承受。
皇帝只是不咸不淡看她眼,并不理睬,全然当她是小孩心性儿犯,说起话来想出是出。
郁暖却缠上他,藕臂微勾,偏头撒娇道:“生个嘛生个嘛生个!”
她嗓音又软又柔,下下触在他冷硬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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