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帝若无子嗣,新帝登基之人便可从宗亲之中选择二,曾经夺位失败者,如今也是拥有取得帝位机会。
皇后抱着凤飞白肩膀,瞬间有些无助,与亲贵进行口舌之争,只会失体面。
皇后虽为中宫,幼子虽即将登基,可无势力主子,照样会被臣下欺辱。
狼子野心,公然昭著。
“臣倒是不知,藩王何时可以公然过问朝堂之事。”道含着笑意声音从外面传进来,让几位藩王纷纷扭头。
巨大灵寝,穿白衣跪拜者不计其数,却也显得那领头跪拜孩子格外娇小。
八岁,对于普通孩子而言,还是个招猫逗狗,到处闯祸,不知轻重年龄,但对于帝王家,却是必须懂事起来。
守孝前三日,水米不食,连大人都未必扛得住,更何况是个孩子,但凤飞白跪在那里,却是不发言语,也不曾食粒米。
“飞白这孩子,也该吃点儿东西才好,这饿下去,皇兄在地下也不心安啊。”淮王身麻衣跪在旁边,取出怀中带进来糕点说道。
饿极时候,即便只是吃无味馒头也是极好,更何况是糕点。
下来,滴滴答答顺着下巴落下去,小小身体被小巧朝服包裹,却仍然可见那微微颤抖。
文和帝却是蓦然笑出来,呵呵笑两声,长叹口气道:“那就如……爱卿所言吧。”
他靠在软枕上,呼吸已经有些微弱,却是深吸口气,摸摸凤飞白头道:“要听话……”
“儿臣谨记。”凤飞白抽噎着说道。
“如此……朕……”文和帝深吸着气,却是好像连这个动作都让他无力至极,有些混浊眼睛缓缓闭上,搭在凤飞白头上手落下去。
青年同样身着麻衣,以麻绳束腰,可他身量极高,即便不穿盔甲,不配刀剑,那副面孔也让几个藩王目露迟疑。
沈醇此人虽然年轻至极,可是看个人本事高低又岂能以年龄概而论。
西北之地,蛮族扰边,生于马背之上,又个个强壮,全民皆兵,每每烧杀抢掠后便深入草原,即便数万大军镇守边关,也每每无济于事,是雍朝数位帝王最为头疼之地。
文和帝时沈威将军驻守边关,才缓解二,只是蛮族狡诈
凤飞白看眼,苍白嘴唇微微抿下:“不必,皇叔不可在父皇灵前如此。”
“皇兄去世,皇叔也该照顾飞白二。”淮王说道,“就吃块。”
“皇弟不要坏规矩。”皇后护持住凤飞白幼小身体说道。
“如今皇兄殡天,新帝尚未登基,这亲族之间事,皇后娘娘就不必干涉吧。”淮王冷笑声道。
“确如此,后宫确实不可干政。”另外边齐王同样开口道。
太医上前探脉,跪地道:“皇上驾崩。”
时之间哭泣声响起,皇后膝行过来,伏在床边痛哭出声,凤飞白拉着文和帝手,他见过生死,也明白驾崩意思,悲伤之情更是难以掩饰。
帝王驾崩,新帝即便灵前即位,以日易月,也需要守孝36日才能够举办登基大典。
切典仪都是按照以往规矩办,只是新帝年幼,尚未登基之前,动心思者却是不少。
文和帝兄弟不少,除梁王,还有其他数位亲王,入京时也都是带足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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