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皆备,礼乐之声响起,凤飞白站在正门之外,紧张异常,正手指紧捏衣摆时,却是听到身后齐齐跪地声音:“翊王千岁。”
凤飞白转身,正对那人,时之间瞳孔放大,只留满目惊艳。
“陛下,走吧。”沈醇朝着年幼帝王伸出手,在那小手迟疑搭上时明显感觉到其上汗意,他收紧手,将那手握在手中。
温暖干燥感觉传递,凤飞白仍然记得母亲所说要听话,要韬光养晦,可此时只剩下满心心安。
礼乐之声响起,群臣跪拜,青年牵着幼帝逶迤而行,步伐似有放
凤飞白喝完糖水,仍是周身无力靠在皇后怀里,皇后放碗,连连向沈醇道谢:“多谢王爷救命。”
“臣只是尽人臣本分而已,当不得皇后娘娘这句谢。”沈醇看着那看过来小皇帝,对上那漆黑瞳仁笑道,“陛下安歇,臣告退。”
他转身离开,来去潇洒,来往之人无不恭送,凤飞白目光追逐,只觉得若是日后能生成那样人,似乎才配得上这帝王之位。
太医匆匆赶来,又折腾数个时辰,直到凤飞白寝殿躺下,只剩皇后在床畔握着他手温柔叮嘱道:“飞白,你要记住,不到万不得已,都要韬光养晦,知道?”
凤飞白看着她,开口道:“母后,翊王会害们?”
凤飞白衣领,将其头偏向侧,手搭在脉上,另外只手则掐上人中位置。
“飞白,飞白,你醒醒!”皇后手足无措,“王爷,他到底怎?”
“饿晕。”沈醇手指点下数道穴道,在那小小身体蓦然松时候,吩咐宫人取来淡糖水,“喂他喝下。”
凤飞白缓缓睁开眼睛,身体和声音都有些软绵绵:“母后。”
“先喝些水。”皇后端着糖水,将儿子扶起喂着。
“母后不知,但如你父皇所说,不能反抗他之前,就要听他话,不要惹恼他。”皇后温柔叮嘱道,“只有活下来,才有来日。”
“儿臣明白。”凤飞白攥紧她手指道,“儿臣会听话。”
他长在深宫之中,陷害算计看不少,没有父皇庇护,他作为男儿就要保护好母后和自己,即使他心里极为仰慕那人。
两次相救,行事不疾不徐,说话时温和从容,却让他人不敢擅动,即便是父皇,也从未有过那样气势,可那人同时掌控着他和母后命运,所以他要听话。
守孝三十六日,先帝起灵葬入陵寝之中,登基大殿之上群臣皆备,只是以往只是皇帝人踏上那极高位置,这次却是要由翊王牵着手带出。
凤飞白捧着碗,有些无力依靠着皇后怀抱,捧着小碗认真喝着。
沈醇则是立在旁看着。
皇后虽已至中年,可是养尊处优下,只有头发多白发,仍可见当年倾国之色,诸位亲王虽是想要谋权,心思不正,但皆是长五官端正,想来文和帝年轻时也是生丰神俊朗。
两位至亲如此,凤飞白也是承袭两位所有优点,小巧脸庞,微卷睫毛,眼睛生精致有型,鼻翼小巧,虽是唇色发白,带着几分雌雄莫辨,可他是因为年龄小才会如此,五官生好,待日后长成,自会有男子英气。
小小年龄,已见日后风华,长好看讨喜,也难怪文和帝偏疼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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