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对小太监都说得过去,但正主在那里,确是不能给元帅招惹是非,梁文栋几步走过去拱手道:“参见皇上,元帅今日确生病,见不陛下。”
“他既病,朕更要看看。”凤飞白下车道。
可他要进门,却被梁文栋伸手拦住,凤飞白眸色微冷道:“梁将
“们王爷病,谁来都不见,别说是陛下,就是先帝来也不见。”侍卫说道。
“哎,你这人!”小太监畏惧翊王,却不至于连侍卫都畏惧,只是正要发火,对上那刀时却是哑火,默默咳嗽声,“你先去通传下。”
那侍卫冷哼声,却是被人从后面拍后脑勺,他本要生气,在看到梁文栋时拱手道:“梁将军。”
“没规矩,元帅如今正被人提防呢,你还给把柄是不是?”梁文栋呵斥道。
“属下知错。”那侍卫道,“可王爷确吩咐谁来也不见。”
“朕该早些让他回去。”凤飞白喃喃句。
若是早些回去,也不会掺杂在这些事情里面,对于他,对于母后,对于宗族,沈醇已经足够仁慈,可就是因为他仁慈,才让凤飞白无比愧疚。
国事忙碌,凤飞白只来得及匆匆用膳,其余时间都在看奏折,只是即使他朱批在其他纸上写又写,些事情还是拿不定主意。
便是他夺帝位,如今也难以服众,难以坐稳这天下之主位置。
待到日暮西垂,凤飞白还是毫无头绪,他反复思量,到底放笔起身,将几封奏折拿上,往外走去。
理,凤飞白以往看沈醇处理事情觉得简单,轮到自己时却有些拿不定主意,重要事情皆是只能押后再议。
而下朝便是奏折,从前都是沈醇那里整理批好,如今放在凤飞白面前却是从前数倍,将整个御桌都堆满。
凤飞白提着笔看着还在往上叠奏折道:“当真有这多?”
“陛下,翊王每次拿来只是要事。”太监总管说道。
凤飞白手顿,到底拿下最上面折子翻开来看,大事小事,零零总总都需要他来拿主意,小事凤飞白还可处理,轮到大事,他下意识想要翻阅后面朱批,却是顿在原地。
“来是谁?”梁文栋问道。
“是陛下。”小太监说道。
“哦……”梁文栋冷漠哦声,“请陛下回去吧,们元帅今日身体不适,见不陛下。”
“你这人!”小太监还未受过如此闭门羹。
“翊王如何?”凤飞白声音从马车上传来,让梁文栋关门动作顿住。
“陛下,陛下,您要去哪儿啊?”太监总管匆匆跟上。
“翊王府,这些事不能耽搁。”凤飞白道。
太监总管慌忙跟上喊道:“陛下起驾!”
凤飞白着常服出宫,马车在翊王府门口停下,太监叫门,那府门从内打开,侍卫手中提着刀道:“谁人叫门?”
“是陛下。”小太监说道。
“翊王当真病?”凤飞白问道。
太监总管为难叹口气:“陛下若是担心,可去看看。”
“朕有何颜面见他?”凤飞白每每想起那晚事情,便是团乱麻,理不清,顺不明,“外公呢?”
“姚国公已然返乡,今早走。”太监总管说道。
姚家是外戚,宗族并不在京城,旦返乡,从此于朝政再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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