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梁文栋亦喊声。
“哪来小美人?”沈醇手抓着凤飞白手腕,手扣住他腰笑道,“长倒是标致。”
“你!”凤飞白讶然,如此轻浮话从这人口中吐出,却没有丝毫轻浮之
“陛下,臣去让人煮醒酒汤。”梁文栋打断他思绪道。
“你且去吧。”凤飞白道。
梁文栋咳声道:“臣不能将陛下放在这里。”
他们元帅这可是醉酒呢,要是这狗……这皇帝想害他,那不是害个准。
“你怀疑朕?”凤飞白看向他道。
“劳烦。”凤飞白说道。
“陛下请进来吧。”梁文栋伸手道。
凤飞白踌躇下,终究是踏入那道门槛,翊王府造景极好,凤飞白顺着小径行走,却是在踏入道门时豁然开朗。
院中有小湖,湖上假山嶙峋,草木相伴,蜿蜒桥接着湖心中央凉亭,其上布帷幔,站在湖边影影绰绰看不清其中,但湖上荷叶遍布,想来若是夏日荷花盛开,必定凉风习习,荷香漫天。
“陛下请随臣来。”梁文栋开口道。
军这是何意?”
“不瞒陛下,臣怕陛下见元帅,们元帅病更重。”梁文栋拦着道。
凤飞白知他不满,却是无法反驳,只能开口道:“朕有国事商谈,不容耽误。”
“国事是陛下事,与元帅何干?”梁文栋哼鼻子道。
他既敢骂,自然是不怕皇帝,大不脑袋掉碗大疤,总要把元帅这口气出出去。
梁文栋老实点头:“陛下,昨天事情刚发生。”
梁文栋忠心沈醇,凤飞白无从跟他解释自己并无害沈醇之心,即便解释,他想必也是不信。
凤飞白走到沈醇榻边,本想将那几乎坠落在地发丝撩起,可手伸出去,却是被只有力手蓦然握住。
凤飞白抬头,对上沈醇微阖眼睛,其中有些朦胧之意,像是江南湖上烟雨样惑人,凤飞白略微迷失其中,却是手臂被拉,已然趴在沈醇身上。
“陛下!”太监总管喊道。
凤飞白随其踏上木桥,朝湖中亭子走去,初时不见人,却是在转过处假山时看到躺在亭中人影。
张软榻,其上做可靠着地方,亭中人影慵懒躺在其上并无动静,梁文栋带他到近前道:“就是如此。”
旁小几上放着数个空酒壶,放着琉璃杯中还有残留红色酒液,酒香弥漫,闭着眼睛人并不曾睁眼,可见真是醉。
凉风吹过帷幔,也吹动散落于旁发丝和缨带,沈醇并未着朝服,而是身玉白常服,膝盖微屈,即便睡着,也带着他这个人慵懒和倜傥。
凤飞白看着他阖着双眼,时竟有些痴,他从未见过沈醇如此放松模样。
“朕不与你置气。”凤飞白深吸口气道,“此事关乎百姓,若是耽误,出大事,朕怕你承担不起!”
梁文栋滞,他自然知道元帅将国事看极其重要,可是:“不是不让陛下见,只是……元帅他喝醉,即便陛下见,也处理不事情。”
“喝,喝醉?”凤飞白愣在原地。
他竟然对他如此失望?
“是。”梁文栋皱着眉道,“不过陛下要事,臣倒是可以让厨房煮碗醒酒汤去,看元帅今夜能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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