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飞白:“……”
这人都是什下属?!
“陛下,您没事吧?”太监总管关切问道。
他二人不提还好,提此事,凤飞白本就还泛着红耳垂直接红个剔透。
“文栋,去端醒酒汤来。”沈醇扬声道,“劳烦锦荣公公去将要看奏折取来。”
“臣醉酒唐突,陛下莫怪。”沈醇看着帝王露出红红耳尖,收礼仪坐在旁石凳上。
江南进贡美酒,名为桃花醉,其中桃香浓郁,正适合这三月天里,沈醇难得清闲就多饮几杯,谁想这酒度数不高,后劲却大,饮到兴起更是直接醉,要不是最后还记得那未到期承诺,小皇帝已经被他轻薄个彻底。
这个时候越道歉,小皇帝只会越尴尬。
他不再言语,亭中只有酒香弥漫,凤飞白蓦然开口道:“爱卿喝醉,都会这般调戏人?”
那这多年,他怀中美人,当真是不知凡几。
意。
“这……”太监总管试图去将人拉开,却被梁文栋推着往凉亭外面走,“们元帅醉,别在这里打扰。”
陛下不仁,别怪元帅不义,就占他便宜!
凉亭之中只剩两人,凤飞白趴在沈醇身上,目光对上沈醇视线,身体蓦然翻转,已然被压在下面。
“沈醇!”凤飞白试图挣扎,却被只手制止所有举动。
“是,王爷。”两人皆是退下。
凉亭之中酒壶被尽数收走,风吹过此处,已然将那酒意吹散,沈醇坐在石凳上,手里端着那小碗,轻轻吹过其上热气,饮下醒酒汤。
他眉目低垂,风吹过帷幕,又将他发丝发带带起,身玉白,比之平日多几分随意懒散,少几分威慑力,但他坐在这里,就让凤飞白觉得安心。
正如百姓心中所想那样,这天下没有他凤飞白还会有其他帝王,可没有沈醇,如此四海升平之景不知能够持续多久。
凤飞白怔愣时候沈醇已经取过放在桌上奏折翻看,却未说自己意思:“
“陛下,臣这多年来就饮醉过这次。”沈醇少有贪杯之时,即使贪杯,也会保持清醒,像今天这样情况屈指可数,而且他从前醉,也没有轻薄人毛病。
凤飞白心中稍平,想着还有要事,放下手臂起身,却是耳垂面上皆红,不知道还以为饮酒那个是他:“爱卿醉酒,朕不见怪。”
“陛下宽宏大量,臣感激不尽。”沈醇笑道,“陛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朝中之事。”凤飞白试图去找锦荣身影,却是左右不见人,起身几步,却是见太监总管脸纠结躲在假山后面,旁边还有个梁文栋。
“元帅这就好?!”梁文栋看见他身影时惊讶道。
沈醇单手撑着,居高临下看着他,手指从那唇上按压过,笑道:“果然是梦中人,生如此合人心意。”
凤飞白抬眸,却是已经感觉到他低下来呼吸,呼吸滞,喉咙吞咽下,那瞬间竟是有所期待。
他闭上眸,却是久久没有等来亲吻,反而那压着他重量骤失,耳旁传来声音:“陛下,臣冒犯。”
凤飞白睁开眼睛,看着站在身旁目光已经清醒人,下刻用手臂遮住眼睛,转过头去。
沈醇是不清醒,可他是清醒,如此甘愿,也不知这人会如何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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