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用便好。”沈醇默默包扎住手腕处伤口,这种时候可不能指望对方还想起这个来。
“你伤口似乎还未包扎。”白竺摸索着取过布条,握住沈醇手腕时却发现那里布,“你已包扎?”
“等到大夫想起时,只怕在下已经失血过多而亡。”沈醇说道。
“抱歉。”白竺说道。
“不怪你,你看不见,许多事情记不得也无妨。”沈醇笑道,“自己康健
医是救人,杀也是救人。
“母蛊已死,这蛊不好解。”沈醇说道。
“有办法,手伸过来。”白竺取过个碗,打开药包取出银针,先是刺破自己手指,放数滴血在碗中,然后握住沈醇手,以刀在其手腕上划过,然后将其置于碗边。
不过片刻,沈醇体内有物涌动,白竺握住他手腕道:“别动。”
沈醇看着手腕处鼓起包,任凭其攀爬着,然后条金色如同蚕般虫子落入碗中。
白竺握着竹简手紧:“杀都是何人?”
“从前遵命行事,如今随心所欲。”沈醇笑道,“杀该杀之人。”
医者救人,杀手杀人,他们同样是背道而驰。
“何为该杀之人?”白竺问道。
“朝廷管不贪,,g污吏,江湖人杀不窃贼,若想管就去杀。”沈醇笑道。
大开。
他尝其他菜时先是触碰碗沿,这才夹过来品尝,桌上菜不同于他以往烧,不是过咸味道,反而相当清淡,可就是让人觉得鲜美。
白竺胃口大开,频频伸筷,直到腹中有饱感才停下来:“你厨艺不错。”
“总是自己在外,难免多学些让自己好过些。”沈醇笑着起身道,“去洗下,你不急着睡觉,先歇会儿,免得积食。”
“好。”白竺说道。
他这副身体是幻化而成,血虽不是真,但这只蛊却是真。
蛊虫入碗中,直接被白竺用手捏住放进药钵之中,三下五除二捣碎。
他又在其中倒入数味药材,倒成粉末后捏成药丸吞服下去。
“大夫这是做什?”沈醇问道。
“金蚕蛊用不对,可断人寿数,若是用对,可延年益寿。”白竺说道,“你这个东西于适用。”
白竺问道:“从前遵何人之命,可是因为他给你下蛊?”
“是,不过他被宰。”沈醇笑道,“金蚕蛊虽让活不过不惑之年,不过能得自由,也算是回本。”沈醇说道。
“可为你解金蚕蛊。”白竺说道。
他自幼生在谷中,不知谷外之事,可作恶之人该杀乃是天理寻常。
他们看似背道而驰,实则不过是换种方式在做同样事情。
沈醇将那些东西收拾干净回去时候,白竺正坐在桌边翻着那厚厚竹简,手指从其上划过,似乎因为熟悉笔画而阅读格外快。
沈醇静坐他旁边,取过书刻着那些竹简,将那些串好,二人虽不说话,气氛却比之前要融洽太多。
“你说你无爹娘,是做何事?”白竺毕竟生着病,即便翻阅竹简也翻阅不多久便困倦。
他难得率先开口,沈醇拂去竹签上木屑道:“做杀手。”
他未入轮回盘,却可以给自己编造个身份,若直接说是天上神仙,可能会被对方当成傻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