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朝日师尊若有需要,他也能尽心于前,不使师尊人支撑。
曾经美好愿景从未忘怀,可他竟生悖逆之心。
竟然在想若非师徒,是否便可亲近,可事实是若非师徒,他便只能如同旁人样远观仰慕,开始便没有亲近资格。
脚步踏上峰顶,树影摇曳中,那抹侧卧在软榻
“嗯,多谢周师兄。”钟离白不动声色。
蹇宸峰顶林木环绕,风景如画,钟离白却停留在半山腰上,循着小路向上走着。
悖逆之事,原来师徒是不可期待那样亲近。
幼时可行,长大却不行。
钟离白拳头收紧,脚步停下,心中郁气愈发沉积。
“如此,你有何愁?”周轩不解。
“从玉简中翻阅,观弟子想要日日待在师尊旁边,且想要亲近,行走坐卧皆是随行,这是为何?”钟离白思忖道。
周轩愣下问道:“年岁如何?”
“未说年岁。”钟离白回道。
周轩眉头拧死紧:“钟离师弟,此法不可学,此乃师徒悖逆之事,为天下人所耻笑,你从何处看玉简?”
蹇宸前辈管?”
钟离白:“……”
他问错人。
……
“与师尊?”周轩疑惑道,“师尊弟子不止个,经年累月看不见他老人家都很正常,有事情找师兄解决比找师尊快,钟离兄是有什疑虑?”
要是不是师徒就好!
此种想法浮现在脑海中时,钟离白蓦然回神,直接抽自己巴掌。
“怎可有如此不孝之心?”钟离白低头看着地面扪心自问。
是师尊将他从泥泞中捡回,也是师尊教他养他,纵使他这人性格与旁人作比有些古怪,师尊也从未苛责,而是爱他如初。
墨玉令执于面前,他始终记得当时被师尊收为弟子时喜悦,那是让他雀跃狂欢,夜夜美梦喜悦,意味着他可以名正言顺待在师尊旁边,被他抱着,哄着,悉心教导,立于人前时可说自己是蹇宸峰脉。
钟离白迟疑下道:“那日秘境中所得,师徒悖逆?”
周轩眉头未松:“秘境所得,难怪,如此行为不可效仿,师尊为长辈,只可尊重孝顺,不可生悖逆之心,否则便是将那抚育教导恩情抛之脑后,全然做忘恩负义豺狼之辈,钟离师弟还是早些将那玉简丢掉为好,古往今来如此悖逆之事莫不遭尽世人唾骂,万不可学。”
“原来如此。”钟离白面色不动,心中满满喜悦却像是被冰封住样,只剩下满心沉重,“多谢周师兄指导。”
原来他竟生悖逆之心。
“你年岁尚小,偶尔观些不同事物难免生出好奇之心,旁也就罢,这是大事。”周轩松开眉头笑道,“你有不解,能及时解决便是好。”
“只是与师尊多年未相处,不知道该怎办。”钟离白说道。
“蹇宸前辈应该甚好相处吧。”周轩笑道,“只观安扬前辈三不五时就要前去溜达圈,们不时前去打扰也未见不满,就知前辈脾气甚好,如今这修真界人人羡慕,反而是钟离师弟你自己不知道该怎办。”
“嗯。”钟离白沉口气。
“蹇宸前辈可是过于严苛?”周轩试探问道。
“并未。”钟离白说道,“师尊只要求认真对待,从未要求过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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