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能告知旁人,周轩师兄那样说,邹渡和甘宁他们大抵也都是那样想法,尊师重道才是天道伦常。
玉简自空中而
“蹇宸真人抬举。”燎剑真人笑道。
你来往半刻钟,沈醇总算起身离开时候,燎剑真人脸皮都快笑僵,转头询问自己大弟子道:“他到底什意思?”
“或许只是欣赏品性,想指导二?”大弟子猜测道。
“他来半刻钟,十句话有五句都是夸周轩,那是指导?!”燎剑真人吹胡子瞪眼,来回踱几步道,“最近让他进剑洞好好练剑,莫要在蹇宸峰乱晃,剑修苦修才是正事。”
“是,师尊。”大弟子行礼道。
【其实某种程度上也未说错。】沈醇起身道。
师徒上下有别,自有它道理,日为师,终身为父,若只有方动心思,另外方必然无法接受,且年长者若有心思,极易在成长过程中诱导,也正因如此,他才必须格外小心处理这段关系,免得阿白心有不适。
旁人是旁人事,他们是他们事,于阿白而言是师徒,于他而言,却是先是爱人,才是师徒,那是早就约定好事。
沈醇离开峰顶,却未追人,而是朝着燎剑峰方向飞过去。
【宿主您干嘛?】521问道。
上身影格外鲜明。
白衣微垂,微风拂过坠落墨发,眼眸轻闭,钟离白不消近前,便已能想象那处画面。
必是眼型姣好,唇角轻勾,若是睁开眼睛看着人,桃花目自酿三分情意,用别人话说,便是被蹇宸真人余光轻扫,骨头都足以酥掉。
师尊他无论是样貌,修为还是性情皆是完美,这天下无人能出其右,能待在他身侧已是幸运,不该心存妄想。
钟离白出神时榻上身影轻动,他蓦然抬头,脑海里片空白情况下竟是转身朝着山下奔去。
沈醇此处事,直接离开宗门。
……
钟离白跑下峰顶,待气息匀时才停下来,回头时未见人追出,心神微松,寻块光滑山石坐下。
未理清心绪之前,不宜回去,师尊何许人也,若被他看穿心思,只怕连徒弟都没得做。
他尊敬他,仰慕他,想要亲近,这样心思非是强压可压下去,即便此刻能强行告诫自己,看到时照样心绪翻涌。
【去赞誉下周轩,让燎剑真人烦恼几日。】沈醇笑道。
道理是道理,情绪是情绪,徒弟让他们师徒烦恼,他自然也得让他师父烦恼,子不教父之过。
“……周轩此次秘境表现确实堪为弟子之楷模。”沈醇笑道,“他与在下弟子交好,多去蹇宸峰转转,也能让蹇宸峰热闹几分。”
“蹇宸真人说有理。”燎剑真人面上赔着笑,心里却个劲犯嘀咕,“弟子往来也是正常,只是多有叨扰。”
“周轩这孩子很喜欢,当年门派小比时便觉得他品性端正。”沈醇笑道。
不能见师尊!原本未知时还可独自品味,如今若是见,只怕难收那样心境。
沈醇挑眉看向那身影消失处问道:【出什事?】
【白白今天去问周轩,周轩说徒弟爱上师父是不孝,说很严重。】521总结汇报。
【他知道?】沈醇问道。
【白白问很隐晦,周轩不知道,白白自己知道。】521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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