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拒绝?怕他对他毫无兴致?
边做着从前正道不会做事故意呈现在他面前想让他失望,边又心里担忧,对他行动处处犹豫,怕他失望透顶。
如此反复,不过是折磨自己内心,看似成熟,性格坚毅,其实还是幼稚像孩子样。
固执用自己方式守着想要保护东西,免得曾经结果再度降临。
看似在囚禁他,其实是在惩罚自己,痛恨自己无力保护和挽回,用尽切力量证明自己足够强大,足以将他保护严丝合缝。
窗外风云转换,冷风吹着那挂在崖边鲜血早已流尽尸体,让很多前来此处魔修悄然退去,窗内却十分温暖。
……
夜色阑珊,切风平浪静,只手掀开床帐,发丝无冠垂落,床帐也被轻轻放下。
香炉之中最后丝香气蔓延,那只手掀开盖子,从其中沾些放在鼻尖嗅闻,唇角轻勾:“野心不小。”
香中含情,即使是修士也难逃头脑发热,不过倒没有什后遗症,只是助兴而已。
喑哑:“阿白从哪儿学来技巧。”
“搜魂。”钟离白从他颈侧抬起时耳尖动动,师尊声音带着尾音,就像是缭绕在他心头羽毛样,举动道声音都足以摄去他心神。
可即使处在如此不利地位,即使他此时就如砧板上鱼肉样,好像也无从打破他从容与平静。
钟离白轻吻落下他唇边,动作亲昵,声音却很冷:“不消毁去丹田,而是直接硬生生搜索神魂中所有东西,记忆并读取,结束时候神魂破坏,人已是废人,魔修神魂中真是有许多意想不到东西,足以让弟子终身受用。”
“比如说这个?”沈醇拉拉自己手腕上锁链笑道。
沈醇手指落在青年眉宇中间,轻轻抚平着那处,熟睡青年哪里还有醒着时半分冷峻,分明如既往柔软。
钟离白感受着脸上动静,轻轻睁开眼睛,窗外光芒透进,足以让他看清坐在床边轻笑着看他
沈醇打开窗户侧,将室内香味溢散出去。
此界魔修虽然知道东西很多,但怎比得过他所见到,什妖魔鬼怪,奇异形状,都见十之八九。
甜腻味道随风散七七八八,沈醇重新将窗关上,带着轻轻锁链声坐在床畔。
躺着青年微微拧着眉,即使神魂相交让他神魂累极,也似乎有着愁绪。
从前若是用含情东西,那是情趣,如今用倒也不脱离此道,但他阿白没什自信。
钟离白轻轻垂眸:“嗯。”
“看来你搜魂魔修不如何。”沈醇将他拉上来笑道,“阿白,囚禁要有囚禁样子,只是条锁链,你还有很多要学东西。”
钟离白微微拧眉时,身体被蓦然翻转,他抬手欲抵抗,唇却被亲下,再回神时那延长链条已将他双手缚在头顶,而其中端还缠绕在沈醇手腕上:“师尊……”
“好阿白,为师原本打算给你次机会,但你太慢。”沈醇低头笑道,“火撩起来是要在最热时候爆发,撩起来又降下去是最难受,理论经验有再多都是无用,既是做师尊,自该手把手教你才是。”
“什?”钟离白喉结波动,却已经被深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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