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在人前副光风霁月模样,若非此时,又怎知他所知东西比之魔修只多不少。
“师尊……”
“从前在你面前总是要做好师
他早该想到,师尊虽修金色剑意,却可模拟他人剑意,当日沈兄行事通透,虽任性妄为些,却处处护着,似乎知道他脾性样。
若非沈兄,又怎可能出秘境便未见踪影,师尊又怎可能来那恰到好处,若非沈兄,又怎可能在他为难时及时出现在天皛城中。
若说他引导,偏偏他只说让他顺遂心意,若说他想让他同时恋上两人,戏弄于他,又从未表露过那些意思,但若丝也没有,秘境中背他,过难关时牵手,又确实亲密。
当时未觉有何不妥,只以友人相待,可若放在师尊身上,或许那时师尊已然动心,才会忍不住。
他都知道。
“罚你,莫非你还敢欺师灭祖不成?”沈醇笑道。
钟离白开口道:“师徒悖逆,早已欺师灭祖。”
“答好。”沈醇笑道,“那就罚你叫名字吧,左不过已经欺师灭祖。”
钟离白与他视线对视,将要错过视线时强忍住:“师尊,莫要闹。”
“你沈兄不也叫过很多次。”沈醇抱着眼神清寂人道,“还记得你当时还把剑架在脖子上,两次。”
人:“师尊……”
“嗯。”沈醇轻声应道,低头在那唇上轻吻笑道,“阿白,为师果然心悦你至极。”
钟离白眼睛放大,试图起身时,坐在床边人却压住他,掀开锦被躺进来,伸手抱上,温度隔着柔软衣物相贴。
“不行,外面好冷。”沈醇将手贴在上他脖颈道,“快给暖暖。”
钟离白到唇边话语硬生生被打断,他知道这个人是故意,不用思索都知道是故意,但是……
若非是他,又怎会有那样洒脱和从容,又怎会轻易喜欢。
但……即便如此,也不可能放他走。
“但那又如何?”钟离白抱紧他道,“说过,无论师尊做什,都不在意。”
“哦?那们再来次吧。”沈醇贴在他唇轻声道,“之前教你学会?若未学会,自然要反复练习。”
钟离白动作滞,他虽搜过魔修魂,可不过是为找到派遣其前来人,虽有些涉及那方面,但又岂能与师尊教比。
“分明只有次。”钟离白说道。
沈醇唇角笑意微深,钟离白微微拧眉侧过视线道:“当时并不知师尊是师尊。”
“当时伪装并未故意要欺瞒你,而是若以师尊身份处处跟着你,你只会觉得处处受限。”沈醇说道。
“知道。”钟离白说道。
他知道,虽受情绪影响,但细想便能知道师尊何意,他怕他受伤,又担心他们受魔修愚弄,索性隐藏身份看护他们。
钟离白将那双手握住,塞进胸口处道:“这样就不冷。”
沈醇手指轻动,暖意蔓延,他唇角勾起:“阿白你好色。”
钟离白额头跳跳,就要把他手抽出来:“师尊!”
“好色乃人性本能,师尊说话怎总是记不住呢?”沈醇抽出手抱住他腰轻声道,“该怎罚比较好呢?”
“师尊,你还未恢复修为。”钟离白沉下声音说道,试图让人想清楚目前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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