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贵们互看,纷纷点头,大王开口道:“就依他所言,和谈,和谈之事……”
他目光扫过几位王子道:“就由他
“是,将军。”副将匆匆去。
城中整顿,虽是乱数日,却渐渐安静下来。
沈醇看着远方落日,抚摸着城墙边缘,此处城池距离尚朝其他城池颇远,却是第道防线,想要分庭抗礼,这块地盘就得作为南溪土地。
尚朝连连战败,大帐之中却捷报不断,短短年,厉兵秣马,竟并非只是扬眉吐气。
“第道防线已破,若能破楼关,便可直入京城。”帐中亲贵激动道。
“似乎是军中急报?怎回事?”男子说道。
“朝堂如今似乎正在征战西北南溪部族,难道是那里出事?”
“区区蛮夷部族,能对尚朝产生什威胁?不过是在边关掠夺二,朝堂派兵也就打回去。”
“陛下,南溪部族进犯,已破虎门关!”士兵汇报。
尚景帝面色大变,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虎门关不是有五万将士?竟扛不住区区蛮夷部落?!”
皆告诉父王,不必隐瞒任何消息。”沈醇说道。
狼群争夺,弱小者被舍弃,虽有君主之略,却无为父之心,他既然不怕反噬,他就如他如愿。
消息如实传回王帐,诸王子皆是脸色难看,其他亲贵也是若有所思,反而是将军称赞:“治军严明方能成大事,尚朝传承话中不是有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否则军中乱象横生,何来胜利。”
“可这样下去,穆伦大权在握,若他反怎办?即使迪尔特犯事,也应该先禀报父王。”二王子道,“如今他就敢惩罚亲兄,后来还不知道怎样呢?”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既在军中,便没有特殊。”将军道。
其他王子皆是低头,无人多言,今时不同往日,他们派出人未曾杀穆伦,反而让他登上大将军之位。
“穆伦怎说?”大王问道。
“穆伦将军说,此时不宜再战,和谈为宜。”士兵跪地道。
其他人皆是蹙眉:“既是大捷,便应乘胜追击。”
“穆伦将军说草原粮草不备,若再战,便是自断后路,如今之计当和谈,以尚朝之力养南溪之民。”士兵禀报道。
“南溪部族有年轻将军,带田战将军来,声称若有人能赢他,就将人还回来,几位副将皆输,田勇将军应战,却被生擒!”士兵低头道。
虽有副将,可主将被俘,士气必然大衰。
尚景帝呼吸急促道:“吩咐楼关将士死守,西南之地派兵增援,绝不可让他们突破第二条防线,派使臣,他们攻下虎门关,必然有所求,和谈。”
……
“吩咐下去,不得烧杀抢掠,不得伤害百姓,谁若违反,直接就地格杀。”沈醇立于城墙之上道。
“你也说是亲兄。”大王看向二王子道,“如今大战在即,你针对穆伦时可有考虑过草原百姓?”
二王子错愕,跪地道:“儿只是担心父王养虎为患,将江山拱手让人,让尚朝占便宜。”
大王许久未言,只盯着他看许久,起身时留下几个字:“扶不起啊……”
其他亲贵也有摇头之意,二王子脸色瞬间惨白。
京城城门高耸,人来人往,颇为热闹,又有快马疾驰而入,让行人纷纷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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