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瞬间有些安静,尚朝大败,处于此种被动地位,此时去谈,若拦得住,也要付出昂贵代价,若拦不住,史书工笔上也会添上无能祸国之名。
那连破虎门关,楼关将军岂是好相与。
“朕之尚朝竟无可用之人。”尚景帝叹道。
“陛下,臣愿意试。”左侧为首老臣出列道。
左为尊,尚朝尚文,左首为左相。
“怎可能?十万将士竟拦不住区区南溪部族?!”尚景帝跌坐在帝位上,十二毓玉珠皆是晃动不休。
“他们用迷烟。”士兵说道。
“何种迷烟如此厉害?”
“他们南溪部族自己不会遭殃?”
“那晚风向朝着城中!”士兵说道。
呵气可见,远远更是可见山中云雾,士兵们眺望着远方,却见那云雾似乎愈发浓郁起来,缠绕近前,却让人有昏昏欲睡之感。
人倒下,其他士兵皆是眩晕着倒地,有人敲响钹,声音传出极远。
“敌袭,弓箭手预备!”
“弓箭手……”小将未下令,闻那烟雾时已有眩晕之感,“是毒烟,捂住口鼻!”
然命令未下,已然倒地。
楼关防守森严,作为尚朝第二道防线,也是最重要道防线,周围皆是怪石嶙峋,城墙巍峨高耸,士兵日夜换防,滴水不漏。
城池之前皆是狭道,根本无法大举进攻,即使有精兵快马,也会被其下陷阱和城楼上无数箭羽埋没在城池之下。
尚朝数百年,不管何种边疆部族,想要破此处都只能用人海战术硬生生填平,但即便破此地,也后继无力。
双方僵持,南溪部族直接驻扎十里外不再挪动。
“都精神点儿,不准打瞌睡,等到换防后随你们怎睡!”过往小将说道。
尚景帝从帝位上站起,下台阶扶住左相道:“此事便拜托爱卿。”
“是,老臣领旨。”左相行礼道。
纸条放在窗边桌子上,其上只有三字:
“风向之事他如何能得知?”文臣们皆是喃喃。
天象之说,素来唯有神助,莫非是天要亡尚朝。
“陛下,楼关被破,京城就在眼前。”为首武将跪地道,“此时不可再有迟疑!”
否则就真会帝位不保,做亡国之君。
“派使臣,不计代价,务必将人拦住。”尚景帝道,“不知哪位愿达朕意。”
烟雾随风而至,席卷此处,出行者皆是倒地不起,城之地静寂无声。
城墙之上钩爪扣住,道身影借力攀上去,打开那万人难以打开城门。
十万将士,即使要捆,也废不少功夫。
京中急报,战马到时连人带马直接跌落在地,侍卫想扶,那传令兵个咕噜起身,就往里冲:“陛下,陛下,楼关被破!!!”
此事传入朝堂,文武诸臣皆是震撼不已。
“是!”其他士兵齐齐呐喊。
来使反复看着纸筒中字,深吸口气将其递到烛火边点燃,为今之计,也只有相信五公主话。
夜色漆黑,不闻鸟雀之声,唯有夜风吹着脸庞,极为寒凉。
士兵们深吸着气,勉强抵御着此处夜晚冷意,有轻轻跺脚,也只为身体能够暖和些。
小将过时也并未多说什,此处防守之军部分突然从西南赶来,御寒之物本就不足,更是不适应此处天气,如此取暖,倒也不妨碍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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