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心同德,皆是名士之流,在尚朝这样男子亦可为后环境下,互生心思再正常不过。
然而切都不过是筹谋好罢,温家这样纯臣绑在皇三子船上,温瑞卓片倾心,然而嫁过去虽看起来夫夫和睦,却也不过是表面功夫。
帝位争夺凶险,齐慕瑾也是几
“将军为何不再进攻?夺尚朝做皇帝不是更好?”副将问道。
“攘外必先安内。”沈醇坐在城墙处看着远方行驶过来马车,从其上下来道,“尚朝使臣应该到。”
攻下楼关只是勉强,即使不杀戮,城中百姓和十万将士也不会服,不能久关,此处旦守久,必然大乱,南溪与尚朝矛盾非朝夕,部族即使占领整个尚朝,也不过是空中楼阁。
只有贸易互往,双方融合兴盛,那时夺取才能真正和平坐稳帝位。
不过他对帝位也没有什兴趣,被锁在那种深宫,还不如在草原上自由自在。
“他竟不怕风向突变?”亲贵急切问道。
“穆伦王子说不会。”士兵说道。
“……大王,此乃上天达意,赐福于穆伦。”亲贵深吸口气说道。
大王双手交叠肩头,其他人皆是如此低头:“感谢上神。”
“楼关已破,便可直指京城。”亲贵说道,“路皆有粮食,倒不怕后备之力不足。”
楼关破。
绣针刺破手指,血液滴落在纯白兰花上,手指以纱巾按住,窗边女子蜷缩起手指:“怎会?”
她声音有些雌雄莫辨,却带着极温柔感觉。
楼关之地竟破如此容易,即便是能拦住,也再不能作为防线,南溪部族此行有如神助。
本来能在楼关拦下,如今却需要付出更大代价,此次竟是他错!
沈醇在堂中等候,身着官服之人入内,虽是步入中年,却是长须美髻,温和儒雅,行礼之时更有大家之风:“这位想必就是穆伦将军,温某人拜会。”
“温相不必客气,请坐。”沈醇起身道。
尚朝百官,以文为首,尚景帝爱好诗画,纵情于男欢女爱,虽不至于昏庸,却好享乐和猜忌,尚朝能有此国泰民安之景,多仰赖于温相。
他虽弟子遍天下,却不结党羽,不谋私权,两袖清风,族中弟子更是苦修学问,家教甚严,三朝世家,完全纯臣,连尚景帝这样好猜忌人都不会去刻意拿捏把柄,有此臣子,为帝者省心。
正是如此家族,才会被主角攻齐慕瑾盯上,尚景帝子女颇多,齐慕瑾为皇三子,不受宠嫔妃抚育,自小纵情山水诗画,于其上造诣很深,不参与帝位之争,反而结交不少文人雅士,其中就有温相之子温瑞卓。
“穆伦怎说?”大王问道。
“穆伦王子说此事便会返回王帐。”士兵说道。
“理由呢?”大王问道。
“王子未说。”士兵低头。
帐中静寂,几位王子皆是神色紧,有人紧紧握起拳头。
死局。
不能不给,但给却会继续养虎为患,南溪此人是为大敌,不可不灭,否则尚朝百年基业必灭于此人之手。
楼关被破事传入王帐,连为首大王都久久未语:“如何破?”
“穆伦王子用迷烟,那晚风向直吹楼关,王子入城开门,兵不血刃便拿下。”汇报士兵道。
风向相助,乃是上天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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