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计谋,让人无路可退。
“此事温某代陛下答应。”温相放下茶盏拱手道。
如此割让,南溪必成尚朝劲敌,南溪有此人是为大患。
“虎门关将军想要多少?”温相问道。
“虎门关不换。”
沈醇轻轻敛眸笑道:“温相高见,在下虽不愿伤害无辜者性命,但若是拿不到想要东西,也不会顾忌尚朝百姓性命。”
温相端起茶盏道:“此次温某前来便是为此事,通商之事可行,之前穆伦将军说以金银粮食换被俘之人也可行,只是楼关,将军想要多少?”
“粮食百万石。”沈醇说道。
温相神色略有变化,尚朝富足,但下子拿出百万石粮食也会大伤筋骨:“将军所要太多,恐怕时拿不出。”
“尚朝三年粮食税赋便有此数,否则如何养几十万大军?”沈醇反问道。
起几落,险些被人暗害时,是温瑞卓替他挡箭,齐慕瑾幡然悔悟,温瑞卓却无回天之力,死时唯愿望便是不再遇此人。
情起之时刚好错开,有人后悔,也就被分到断缘组。
世界创造以此为主支,却也不过刻板刻画,就如同墨汁进入水中,晕染时便不再受创造之人控制,主支是,这个世界其他生命也是,经激活,皆是活生生人。
而在其中,齐语白这位故皇后之子便是齐慕瑾大敌,自小做女装打扮,才能在家族尽覆,无人照料时活到成年。
温氏族,实在可惜。
温相出城,被那冷风吹过时神思清,那句话似还在耳边作响,心中冷如冰石。
虎门关为界,尚朝便只有道防线,数百年安乐之景自今日止住,此后即便居于京城,也要日日悬心。
温相返京,带回条陈与商议之语,此事未上朝议,尚景帝坐许久:“这些东西给出,国库便几乎掏空半,若是不换将士,他也关不多久。”
温相心中震惊,他来时心里已做好准备,却不知此人对尚朝国力解到如此地步,当真可怕:“可否减免?”
“此处险要,直指京城,尚朝不出血是拿不回去。”沈醇说道。
“楼关之地将军守不久。”温相道,“虽有粮食,但此处堵,十万大军生计便可拖垮。”
“若真到为难之时,也只有屠城之路可走。”沈醇笑道,“届时屠城,穆伦也会将消息告知天下人,尚朝能换将士回去,却舍不得粮草,想来尚朝百姓人人皆会慷慨解囊,以换将士回归。”
温相握着杯盏手捏紧,若真到那步,民心必然大乱,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尚朝才是真走到穷途末路。
温相闻言看向对面青年,青年样貌风流出色,却不见丝毫轻浮之感,比之京中文人雅士更多几分随意自由和英姿飒爽,令人眼前亮。
他能眼便知他身份,说明对尚朝解甚深,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啊。
“将军在此多候,温某也不拐弯抹角。”温相落座道,“此次为谈楼关之事。”
“温相有何高见?”沈醇伸手示意看茶。
温相多谢后道:“在下此次进城,也观城中之景,南溪部族驻扎,百姓却仍然安居乐业,虽有惊慌,却无损伤,将军胸中自有丘壑,乃是爱民如子之人,如今大军不动,想要通商,想来也是知道如今不是进攻京城最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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