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为草原选位英勇君主,却也想保住几个儿子命,只要他们不惹穆伦,应该还是能活下去,偏偏他们不会甘心,也不可能甘心。
“父王如此决定就好。”沈醇行礼道。
“此事确实是意思。”大王开口道,“你二哥非是有意。”
“此事无妨。”沈醇笑道,“另外件事还请父王做主。”
“何事?”大王问道。
沈醇让步,副将出行,将捆绑之人带上入帐中,二王子色变:“你随便带个人就想诬陷?!”
亲贵们低头叹气,沈醇没忍住笑下:“二哥,还未说他与你有关,不过倒省功夫。”
大王细观,看着那略显深邃眸中泛出丝深绿时道:“穆伦此行辛苦。”
“全凭父王支持。”沈醇笑道。
“此行战果如何?”大王问道。
沈醇示意,副将呈上尚朝所给清单,大王打开看着,勉强按捺下目中震惊。
便是南溪以往胜时也不敢要这多,如此贵重之物,足以养整个南溪百姓三年甚至五年,对尚朝而言绝对是狮子大开口。
没在风云之中,牛羊挤在棚中,竟与天地几乎融为色。
天有些灰蒙蒙,沈醇下马时,大帐之中数人皆出,侍从匆匆跪地:“穆伦王子,大王有请。”
长靴陷入雪地,沈醇随侍从入帐,其他副将皆是跟上。
大帐中人闻外边马声嘶鸣,皆是心神紧,帐子从外拉开,修长身影踏入,头戴斗笠,身着斗篷,其上已洒满雪花。
“父王稍等。”来人脱下斗篷,摘下斗笠,声音已退去少年时清悦,低醇而悦耳。
二王子手指颤抖,慌忙辩解道:“父王,不认识他。”
“父王,儿归来途中此人射箭意图刺杀。”沈醇说道,“儿本来还在想可能是尚朝人冒充,如今真相大白,刺杀亲弟,父王,此事该如何论处?”
“你血口喷人!”二王子试图辩驳,“狼子野心,不就是想要大王之位,岂会让你这个尚朝人之子得逞?!”
“用血脉说事是最无能,自古英雄不问出处。”沈醇说道,“请父王裁夺。”
大王静坐,看着面前六子和那边瑟缩颤抖二子叹口气道:“他毕竟是你二哥,就夺去王子之位,再没有即位可能你觉得怎样?”
杀伐,野心,作为枭雄资格他已经具备。
“百万石粮食你分出去七十万石。”大王沉声道。
“若是父王也会如此做。”沈醇笑道,“穆伦便代劳。”
“父王未下令,你怎可代劳?如此行事,莫非是仗着军功越俎代庖!”旁边二王子道。
他出声,亲贵们纷纷看过去,似有震惊之意。
旁边侍从匆匆接过,那劲瘦挺拔青年却让诸人皆惊。
分别年有余,印象中瘦削少年与面前出色青年实在是天壤之别。
不在战时,他并未穿盔甲,却带镶嵌宝石马刀,编住发似乎长些,头戴宝石缎带,侧孔雀翎上坠珠玉,颈上未挂金玉,反而戴颗狼牙,腰间配宝石玉带,与其他王子比看起来素净些,但长开眉眼却让他不输于任何人,反而周身气质让其他人相形见绌。
若非是众人簇拥,实在难以想象他就是当初那个少年。
“父王。”沈醇上前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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