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副将应声,后退数步。
沈柔落座,倒着奶茶:“你先坐。”
沈醇落座看着此处,从前小帐换,这里也比之前宽敞很多,眼前妇人也过比从前好很多,其实他可以跟她直做母子,但她对儿子感情寄托太深,他前
“放过他们几个行?”大王看着他背影问道,“尚朝不是讲究兄友弟恭。”
“那也是兄友弟才恭。”沈醇掀开大帐走出去。
不是说时间流逝,地位转换,有些东西就可以不计较,他不计较,原身可会死不瞑目。
“将军,柔妃搬到这顶帐篷。”副将说道。
沈醇走到那顶宽敞帐前,已见站在帐边妇人,她身上穿戴倒比以前好多,只是气色仍然不好,见沈醇时她先是愣神,细细打量后不确信道:“穆伦?”
侍女请罪,侍卫拉扯,王后挣扎不休,吵闹不断,二王子愤恨看向站在旁沈醇,从腰间抽出匕首挥过去。
银光乍现,沈醇闪身以刀鞘挡住,二王子拔刀再挥,沈醇避让时脚下勾住,站稳在旁,二王子却是脚下未收,踉跄向前,匕首直接没入正中挣扎之人腹部。
王后瞪大眼睛,二王子也惊恐拔出匕首:“母后!不是,没有,母后,不是要杀你,是要杀穆伦,母后!!!”
血液流淌,时之间人仰马翻。
沈醇收起刀站在旁默不作声,任凭哭声不断,大夫诊断:“大王,王后已气绝身亡。”
“父王,不要,可是您亲生儿子,您不能这对!”二王子大惊失色,膝行过去,却被士兵拉开往外拖拽。
“大王三思!”道女声从外面传进来。
营帐再次打开,戴着金玉妇人走进来厉声呵斥道:“给住手!”
沈醇示意,士兵们放开,二王子涕泪双流,扑到王后怀中:“母后,母后,您快求求父王,如今南溪都要被那尚朝乱臣贼子手掌控,连父王都不要。”
“儿不要担心。”王后扶着他看向沈醇,眸中闪过愤恨嫉妒之色,“大王,你糊涂啊。”
“娘。”沈醇唤道。
沈柔时顿住,热泪淌下:“穆伦,穆伦你可算回来。”
她伸手欲摸,沈醇止住后退步:“娘。”
沈柔手指停下,叹息道:“你如今长大,也知男女大防,进来吧。”
她转身进帐,沈醇跟上时制止副将:“守住此处,莫让人靠近。”
“母后!!!”二王子咆哮哭泣。
“抬出去吧,二王子杀母,就去地下给他母亲赔罪吧。”大王看着旁边沈醇叹气道。
个都逃不,六子还未出招,他们就自寻死路。
“父王!!!”二王子震惊抬头,这次却被捂着嘴拖出去。
丧葬安排,亲贵皆往,诸王子离开,沈醇行礼道:“父王,去看看母妃。”
“把王后带回去。”大王看着六子饶有兴味神色蹙眉道。
本来还能保命,现在闹,只怕命都要没。
“不回去,大王糊涂,穆伦是什血脉草原百姓都知道,大王当真要为如此狼子野心之人寒亲贵心?”王后愤慨道。
亲贵们皆是蹙眉,沈醇道:“父王,此事让亲贵看热闹。”
大王拳头紧握道:“把王后带下去,你们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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