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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刚允南溪要求,他们也刚得东西,却是没几天就出尔反尔。”皇后跪地,眼睛中全是泪水,“如今再要公主,只会再纵容,让他们觉得尚朝柔弱可欺,再相逼。”
“父皇,不想嫁,那大王都五十多,不嫁……”齐思琪直接趴在尚景帝膝侧哭泣。
她是爱女,自小受尽宠爱,如今不仅要背井离乡,还要嫁给个年龄比自己还大男人,尚景帝自然不忍。
“南溪大王没王后,以王后之位为聘。”尚景帝道,“你要朕如何?”
“那位应该是嫡公主。”沈醇从榻上起身,将羊皮卷放在旁。
大雪封山,他好容易休息几天让他们好好过个节,没想到就弄出事来。
“是。”副将说道。
沈醇取下马刀和斗篷道:“去见他。”
他并不喜欢和亲事,远离故土,离开家乡,只为两国安宁葬送生。
南溪国或许并非是固若金汤,其中有可破之地。
“嫁给谁?”皇后哄着怀中哭闹女儿问道。
“如今托纳翰大王。”宫女说道。
“南溪大王不是娶柔嘉公主?”命妇道。
“好像是,都已经是十几年前事,那时南溪大王已三十多。”另外命妇道。
后娘娘不好!”宫女匆匆进入后面家宴,跪地急道。
“怎?着急忙慌,有什不好?”皇后问道。
“南溪要公主和亲,指名要思琪公主。”宫女低头说道。
齐思琪手中杯盏落地,下意识起身道:“荒谬,南溪部族之地竟敢求娶本公主,不去!”
皇后亦是震惊,却勉强冷静下来问道:“陛下怎说?”
即使南溪出尔反尔,楼关若再失守,江山就完。
如今只能安抚,蓄力之后再战,否则只会搭进去更多。
“什王后之位,不稀罕!”齐思琪哭道,“他们要公主,随便送哪个公主去都行,以往都那做,为什非要?!”
尚景帝叹气道:“这次不行。”
“陛
别人事他管不到,但他这里没有那个必要,他即使要和亲,也是要他阿白。
现在倒好,他名义上父王要个嫡公主,他也要个,尚朝能给才怪。
“您预备怎做?”副将跟上急道。
“看能不能谈拢。”沈醇说道。
大过节,他也不想这片雪白之地再染血水,挨太紧,容易引人怀疑。
“母后,不嫁,就算头撞死在这里也不嫁!”齐思琪听闻年龄更加哭嚷,皇后安慰着,却未能说出不让她嫁话来。
……
“将军,大王调动虎门关将士往楼关去。”副将跪地禀报道,“而且向尚朝要公主和亲。”
沈醇闻言侧目:“什时候事?”
“就前两日。”副将说道,“还要尚朝思琪公主,说是王后之位空缺。”
“陛下未否。”宫女说道。
皇后怔怔,齐思琪已然气急:“不嫁,死都不嫁!母后……”
家宴之中寂静无声,刚才说笑命妇皆是沉默。
家国面前,即便是嫡亲公主,也会有不得已时候。
齐语白看着此情此景若有所思,此战南溪大胜,那人若想以嫡亲公主挟制,早就提要求,以那样心计手段,此为下计,只会让尚朝觉得他们贪心不足,更加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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