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指名要思琪公主。”士兵说道。
群臣寂静,悄观上意,尚景帝酒杯落地:“欺人太甚!”
“陛下息怒。”群臣皆跪,却也知道此事连陛下也无可奈何。
“皇后娘娘,皇
此时荣华可以风云之间跌落尘埃。
“无人提亲,非是你之罪,待过今年,还是让陛下寻户好人家赐婚才好。”皇后说道。
“谢母后挂怀。”齐语白再度行礼。
她性情实在无趣,说也都是那些恭顺之语,皇后寒暄两句,别过头与其他命妇说话去。
礼乐声响,快马却从城外疾驰,不顾休朝之事直奔宫宴。
齐思琪粉面含春:“母后,女儿还小,还想在您身旁多留几年。”
“都十六,还小呢。”皇后同样富贵,虽至中年,脸上却不见丝毫皱纹,风韵十足,她神态威仪,对上女儿却宠爱很。
“也该说亲,不过总要让公主挑挑。”为首命妇笑道。
她们在这华贵金屋中热闹异常,唯有处女子与此处格格不入。
女子仪态端庄,眉眼皆如墨画,只是在如此富贵之中却只着浅云色宫装,头饰虽符合宴会礼仪,却清净仿佛独立方,如空谷幽兰般让人侧目。
才能表示他们亲好诚意。”大王说道,“你让使臣出发,与尚朝言说此事。”
“他们会同意?”亲贵说道。
“依样画葫芦,让虎门关将士往楼关走上几步。”大王说道,“他们不同意也得同意。”
南溪过节,京城中也片四海升平之景,只是今年宫中宴会却比以往要沉默许多。
尚朝战败,被索要东西不计其数,百姓尚不知道,他们却是身处宴会也坐立不安,生怕哪日传来急报,是南溪攻破京城消息。
“陛下,南溪将士再度靠近楼关!”
宫宴静,尚景帝脸色难看:“他们竟然如此出尔反尔。”
温相也是蹙眉,他觉得当初那青年不应是如此性情:“他们要求什?”
“他们要公主和亲!”士兵说道。
此话出,宗亲们皆是松口气,尚景帝道:“既为两国交好,公主和亲也在情理之中。”
皇后偶尔看向那处,皆是有些许不悦,直接下意识忽略,此时却道:“你们说也有道理,但这也没有姐姐未嫁,妹妹先嫁道理,你说是不是,语白?”
齐思琪同样看过去,在看到对方轻轻抬起修长脖颈时轻轻咬咬唇:“母后说在理。”
齐语白蓦然被点,放下筷子道:“儿臣有罪,请母后恕罪。”
他虽为故皇后之女,但家族没落,无人想要沾染,却也有利于他,免除许多麻烦。
他虽做女子装扮,却并非真女子,无需与她们在此处拈酸吃醋,家长里短,这个天下从来是由登上帝位者定,后宫女子命运也是。
前面是宗亲之宴,除舞女,皆是男子推杯换盏。
后面则是家宴,主座上是皇后,其余落座有妃嫔公主,还有命妇之流。
宴会热闹,举杯夸赞之声不断,尤其是皇后身侧穿着大红宫装,梳着少女发髻却满头金饰钗环女子最得赞誉。
她生娇俏,眉心画正红花钿,眉宇略带几分傲气,举手投足皆有侍女精心侍奉,受尽宠爱。
“思琪公主如今也十六,不知皇后娘娘意下如何?”首座命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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