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大哥二哥和三哥都不是意外死。”四王子愤恨道,“您要为他们作主啊。”
大王扶着腿看着儿子,半晌不语:“四王子不顾手足之情,杀吧。”
“父王,父王!!!”四王子惊恐被拉出去。
大王长叹口气,呼吸好似有郁结,不过月,他曾经魁梧身体已经有苍老之感。
人生至苦,老年丧子,本以
他虽不喜宫中女子,却也可怜她们,生围着个男人,没有半分自己能选择自由,他母后是,他自己也是,但兰月不是。
“殿下!”兰月张口欲言。
齐语白伸手制止,只梳简单发髻,固定后以斜钗点缀后起身:“留意送嫁礼单,若能截,也可充盈后备。”
至于南溪那边,若真能事成,王后之位该是谁还是谁。
……
南溪有大雪,京中也是,呵气如冰,却比不上心中寒凉。
“殿下。”等候在外侍女撑着伞送来手炉。
齐语白接过,睫毛轻敛下台阶:“走吧。”
宫中无人。
“代嫁?!”侍女听闻时震惊异常,“不是以您自己身份嫁人,而是代思琪出嫁?”
南溪被大雪覆盖,马车难行,要等到开春冰雪消融之时,你且做好准备,你母后也会给你备齐嫁妆。”尚景帝松口气道。
“既是代妹和亲,还请母后放心,免得还未入南溪便被人从嫁妆上察觉端倪。”齐语白起身时神情恢复冷静,“若是完璧归赵,思琪就要亲自去。”
皇后微怔,与尚景帝对视眼,得其眼神示意时深吸口气:“这个自然。”
本想随意送嫁即可,如今确实要准备妥当,否则就是白折腾。
“多谢母后。”齐语白低头道。
匕首划破帐篷,道身影悄无声息没入其中,朝着床上躺着人挥刀过去,然而刀锋刺几下,皆是软,刺客回头,却见刀光挥过,时间手筋脚筋皆断。
帐中烛火亮起,刺客看着提刀人,本想咬舌,却被那刀刺进口中,未反应时下颌已被卸掉。
“将军。”入帐侍卫跪地道,“属下疏忽。”
“无妨。”沈醇抽出刀时候带出那人口中毒囊,“去审,定会有收获。”
审查并未太久,到天亮就有结果,被抓人和四王子并带入大帐中,由副将阐述前因后果,沈醇并未出现。
“有何区别?”齐语白对镜摘掉头上珠钗,抹掉唇上口脂。
镜中之人乌发散落,柳叶眉弯,双眸清冷含情,脖颈修长,他摸着脸侧,只有脸型处多几分男子骨感,凸起喉结提醒着他男儿身份。
再过两年,即使勾勒女子眉眼也会有突兀感,和亲之事若不能阻止,就只能铤而走险。
侍女兰月站在侧道:“殿下别怕,即使到南溪,奴婢也必不会让他们发现您身份。”
齐语白回眸看她,蓦然笑道:“岂能让女子代受过。”
“陛下,送嫁之事却是不必等到开春,如今早早准备,送至虎门关时也到开春。”皇后说道。
齐语白心底微沉,尚景帝沉吟道:“此话也在理,皇后早早准备起来就是。”
“是,陛下。”皇后笑道。
此事还是要尽快做好,以免夜长梦多。
齐语白低头道:“儿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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