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亲生父亲,血脉相连之人,从前即使诸多冷淡他也觉得无所谓,反正也做不来父慈子孝那套,如今才知心中是会痛,这个本该护着他父亲,为另外个女儿,让他这个骨肉去代为受过。
齐语白深吸着气,努力减轻着心底痛楚,荒凉到极致,大约就是失望,从此以后,他与帝位上人不再是父子,只会是陌生人:“敢问父皇,何时出嫁?”
必须问好时日,做好万全准备,即使最坏结果离开此地,也要做好回来打算。
“如今
原来之前不是放弃,而是在等时机,他儿子,再到他自己,个也跑不。
……
“父皇此话何意?”齐语白跪在地上,看着身尊贵帝王,满目威仪皇后和高高抬起下巴齐思琪,那瞬间心底如同被冰凝结样。
“你年龄排在思琪之前,也快过嫁龄,如今南溪以王后之位为聘,也配得上你身份,断然不会辱没你。”尚景帝道。
齐语白藏于袖中手收紧,他素来知道帝王宠爱有别,作为子女也是同样,却不想差别如此大:“父皇,南溪部族要是思琪,若鱼目混珠,恐怕南溪王会觉得尚朝心意不诚。”
“和亲之事也是为南溪部族考虑,正好王后之位空缺,要他们嫡亲公主,即使日后尚朝发兵,也会有个忌惮。”大王语重心长说道,“楼关虽被你拿下次,但下次就没有那容易,他们会更加谨慎,总要有个后备。”
“既能答应,就说明这个公主是比不过江山社稷,起不什作用。”沈醇扶着刀柄道,“已要东西,退兵,如今再要,外人听闻也只会觉得南溪之人毫无信誉和礼数,通商之事尚朝也可借此大做文章,父王到底是为挟制,还是起色心,自己心里清楚。”
大王握紧拳头:“穆伦,你这话严重,不过是个女子,还不至于昏庸到那种地步,此事已经告知尚朝,不能再出尔反尔。”
沈醇与他对视,半晌后笑下:“看来是谈不拢,那就先让尚朝筹备着吧。”
如今大雪封草原,里面人出不去,外面人也进不来,即使想要送亲也需要到明年开春,有是时间让他料理这里事情。
“此事你也是思虑周到,但南溪此举本就是出尔反尔,给嫡亲公主已是朕格外开恩,届时你你以思琪身份去,即便他们真知道,也不会说什。”尚景帝起身叹气道,“语白,朕也是为你终身大事操心,堂堂嫡亲公主,也不能真许末流人家,岂非惹人笑话。”
“王后之位堪比国皇后,妹妹年龄小没有这个福气,长姐到底比有福。”齐思琪说道。
“思琪!”皇后轻轻呵斥。
“思琪说也是,你这位长姐不嫁,她这个做妹妹也不能出阁,总不好陪你耗辈子。”尚景帝道。
齐语白低头轻轻抿唇,今日决定不是与他商议,而是通知。
没有大王,那公主自然也就不用嫁,想来尚朝自己也乐高兴。
“什意思?”大王在沈醇转身时站起来问道,心中竟隐隐有不安感觉。
沈醇没有给他答复。
大雪封山,三王子外出狩猎,死在雪崩之下。
消息传入王帐中,大王跌坐床畔,喃喃自语:“他开始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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