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然在朝堂上答应温相,岂能再反悔?”尚景帝道,“她好歹是朕
“若穆伦王子成大王,南溪岂不是得天神相助。”
“感谢上神。”
南溪王丧,此乃国事,消息传至尚朝极快。
“此事倒是可惜,派人送去挽仪,以表朕之追思。”尚景帝道。
“陛下,南溪王丧,和亲之事需要再议。”温相说道。
“王妃节哀,大王生前最宠爱穆伦王子,如今还是继位之事最为紧要。”为首亲贵道。
“可按排序,也应该是五王子继位才是。”另外亲贵道。
其他几个幼子看过去,五王子浑身都有些颤抖:“南溪不同尚朝,王位自然是能者居之,还是六弟继位最好。”
沈醇看过去,五王子收回视线道:“无意于王位,而且也没有治国之能。”
“那就请穆伦王子继位吧。”亲贵们皆道。
:“你……”
“不是你儿子。”沈醇笑道,“穆伦已经死在雪山湖畔,被你几个儿子捆上马背,跌断腿和脑袋,拼命挣扎着,还是断气。”
大王眸中浮现不可置信。
“其实您都看着吧。”沈醇看着他笑道,“他被欺负践踏时候,您都看见,但痛恨他软弱没有去管,觉得他流着尚朝人软弱血液,因而死也是活该,群狼争斗,弱者被淘汰也是理所当然。”
大王呼吸颤抖着,勉强挪动着手。
代嫁之事虽为皇室秘行,可思琪公主好端端待在皇宫中,送嫁女子自然不是思琪公主。
他知消息时五公主已被送出京城,哪个女子去和亲他都不忍,可此举实在太过分,元后之女竟受此磋磨。
“既是已亡,礼仪未行,也该召回。”尚景帝道。
温相行礼道:“陛下圣明。”
“陛下,此事不可,虽未行礼仪,可公主已经送嫁,岂有退回来道理。”皇后得消息,在其退朝时说道,“即使回来,也是嫁过人,再难出嫁,还不如送至南溪,做个未亡人,也好展现尚朝女子从而终贞洁。”
提议五子不过走个过场,大王突然中风,穆伦王子大权在握,王位争夺之事风起云涌,但到这种时候,还是强者为王。
“先准备丧葬仪式,继位之事不急。”沈醇说道。
“是。“亲贵们皆道。
南溪王病死,此乃大事,丧葬之事传遍部族,却少有人伤心,所问之事皆是:“何人登基?”
“穆伦王子要做大王?”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没错。”沈醇淡淡道,“真是危急至极,无可奈何情况,自然要强者才有继续生存下去可能性,但他开始便未被公平对待,开始就没有成长起来机会,所以偿命是必然。”
大王浑身颤抖着,却什也无法说出,眼睛甚至瞪大到凸起。
“血脉……百姓们根本不会在乎是谁坐上王位,他们也不想成为被淘汰弱者。”沈醇起身走到帐边掀开大帐回头笑道,“啊,对,你不用担心,你死后会送你儿子跟你起去团聚。”
大帐放下,躺在床上男人口血液喷出,躺在床上挣扎着,却逐渐失去气息。
大夫诊断是气急攻心,没有任何毒药和伤痕,侍从们整理着遗容,沈柔跪在旁哭伤心,亲贵们齐聚,仅剩几个王子面有忐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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