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行穿戴,只用宝石缎带固定头发,再配腰带,其他饰物应放在原处后撩开帐篷。
兰月已在外等候,见他时神情紧,行礼道:“大王。”
“进来吧。”沈醇说道。
兰月捧
他昨夜不是睡在床边?为什会是这种状态?
齐语白微动,蓦然察觉身后呼吸变短,脑子里片混乱,还未想出挣脱主意时,听见身后沙哑声音:“醒?”
“嗯。”他轻应声试图抽出自己手指,却被握更紧,“大王,松开妾身吧。”
沈醇睁开眼睛,看着他微红耳垂,凑过去亲下道:“昨夜好眠?身体可有不适?”
齐语白微有瑟缩,勉强抽出手指道:“没有。”
床侧之人呼吸清浅,却舒缓而绵长,帐外火光隐隐透入,沈醇睁开眼睛侧撑起来,看着轻颤着睫毛睡极熟人,手指轻轻点下他鼻尖。
熟睡人明显累极,没有任何动静。
沈醇起身,将他轻轻抱起靠里些,伸手拥在怀里,拉上被子笑道:“想太多容易掉头发。”
梦中之人不语,沈醇躺下时扣住他手。
他身上虽然暖和,手指却是冰冷,此刻握紧,似舒坦般喟叹声。
帐中静谧,越能听到夜风呼啸之声,其中夹杂着夜兵巡逻声音,只是约莫因为大帐太厚,密不透风,也隔绝几分光芒和声音,反而愈发觉得静谧。
齐语白心神微松,觉得疲惫不断翻涌,虽直坐在马车上,却直都未曾休息好,如今安顿下来,却是在异国他乡,与陌生男人同处榻。
他竟然真婚配,荒谬像梦样。
他轻轻侧身,可闻身旁男人呼吸,绵长有力,却没有什让他难以忍受习惯。
看起来轻浮急色,可他现在身份是他王后,对自己正妻急色,似乎也没有什不妥当地方。
“没有就好。”沈醇松开他手指隔着衣服贴上他腹部道,“素闻女子来葵水时都会腹痛,你这时间虽然不调,身体倒还好。”
齐语白腹上暖,却察觉另外件事,蜷缩起身体道:“多谢大王关心,既已醒来,便起身吧。”
沈醇轻轻起身,看着他紧张侧脸道:“莫非是要更换月布?”
齐语白压根没有什葵水事,此刻跟他谈论这事,心火上涌:“嗯,大王先起身吧,免得污您眼睛。”
他面颊红艳,沈醇掀开被褥,抿唇边笑意下床。
暖意融融。
……
牛羊马蹄之声隐隐传来,齐语白睁开眼睛时身上有种绵软无力感觉,像是没睡够,又极舒服。
冬日夜长,即使屋里燃炭火,他也很少有起来时手足皆暖情况。
然而轻轻动身时却发觉情况不对,耳边有呼吸声,后背贴着对方胸膛,腰身被扣住不说,手指也是交缠状态。
不过好色是真。
但若真好色,南溪部族也有不少美人,以他样貌才能,纵使未登大王之位,也应该有不少美人投怀送抱才对。
真被美色迷昏头脑,南溪国争斗,用美人计岂非得心应手。
难不成是做给他看?故意展露弱点,好让尚朝针对此弱点而放心?
帐内温暖,齐语白想头痛,缓缓闭上眼睛,不管他是何目,都不是能让尚朝放松警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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